他一醒来，就觉得怪怪的，不过没有多想。
小姑娘任性矫情一点，他是知道的。
凤云染哼了声，“不想被亲，你快点出去吧，再拖时间就更晚了！”
帝无忧站在她面前，看了她几秒，一言不发，薄唇抿了抿。
被他这么看着，她的心都快停止了。
是开始讨厌她了吗？
她既想他讨厌她，又不想他讨厌她，整个人都很矛盾。
这么想着，她都不好意思正面看他，以免自己露馅。
于是凤云染转开了视线，帝无忧看着她的侧脸，生出丝丝陌生疏离感。
今天染儿怎么了？
两人僵持了一息，帝无忧也没再强制他，转身向门口走去。
“好。”
等他走了两步，凤云染才僵硬着脖子，转过头来，看着他有些僵硬的背影，心脏搅成了一团。
折磨他，她也觉得好难受好难受。
门被关上，冷风袭来，不知是不是冻的，凤云染的鼻尖泛红。
她打了个冷颤，拂了拂发冷的手臂。
在门外等了没多久，凤云染终于走了出来。
一眼便看到，慕语站在帝无忧不远处，晶莹的杏眸中，潜藏着爱慕。
不知她在和无忧说什么。
帝无忧没有表情，冷冷的站在原地。
一听到屋门打开的声音，他才总算有了反应，第一时间向凤云染望来，幽沉的眸子一下有了光芒。
在看到凤云染的衣裙后，又倏的沉下了眸子，眸中闪过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