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染染什么时候靠男人了?她嫉妒!一定是!”
“还耍手段呢,染染什么时候说话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易阳鼎上下晃了晃鼎身,一副赞同的样子。
穿云刀也发出两声清亮的铮鸣声,好似在呼应大白、药神的话。
看到空间里的动静,凤云染笑容反而更灿烂了。
不光她身边的人在帮她打抱不平,空间里的几只也是呢。
她兴味的对上伍文兰快要冒火的眼睛,唇瓣邪邪挑起。
“怎样?你不服?”
“你!”
伍文兰突然一阵语塞,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让她很是不得劲。
她以为肯定会激怒凤云染,让她气的跳脚。
结果快气炸的,反而是她。
而她轻而易举的被凤云染这简单的五个字,又火上浇油了一把。
凤云染打了个哈欠,依旧是那懒洋洋的模样。
“说我靠男人的人太多了,我想说,有本事你们也靠个啊,天天酸别人是酸不来的,谁让我魅力大,偏偏入了帝无忧的眼呢?你们有胆去问他去啊。”
这幅样子,很好的又拉了一波仇恨。
不少女子恨不得上前揍她,气的压根痒痒。
白清歌放肆的哈哈大笑,“说的好,艾玛,总有人是妒妇嘛,自己得不到,当然也不想别人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