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清影看着黑色门匾和大门,心底泛起一种熟悉的归属感。
透过原主记忆,宫清影知道阮嬷嬷经常带她来这里看病,弋阳丹师待她也非常好,久而久之,便有了回家的味道。
随着大门打开,宫清影和阮嬷嬷在家丁的带领下来到正厅。
两人刚坐下,便看见一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
他震惊地看了一眼宫清影,便对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急忙关门离去。
弋阳疾步走到阮嬷嬷身边,紧张道:“阮娘,幸好你们没事,否则我势必去找宫仁傅(宫家现任家主)同归于尽!”
“丹师,怎么回事?”阮嬷嬷惊讶地看着他。
弋阳瞥了一眼宫清影道:“昨夜亥时宫府传来大小姐病逝的消息,我情急之下便去茅草屋,发现你们都不在,还以为你们真的出事了。”
“病逝?”宫清影冷笑。
亥时,原主正被宫珠折磨得死去活来,他们就这么肯定原主必死无疑?
“对!这件事早就传遍整个鸿城!今日一早,曙皇便下旨改封二小姐为太子妃,七日后举行婚庆大典!”
弋阳咬牙切齿道:“曙皇竟然瞒天过海,如此欺负大小姐,要是主母在世,他决不敢如此放肆!”
阮嬷嬷脸色忧伤,泪水更是在眼中打转:“是老奴没有照顾好小小姐,是老奴没有出息!”说着,便伸手打自己耳光。
“嬷嬷!”宫清影急忙制止,斩钉截铁道:“太子妃之位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他们要成亲就让成亲,但他们欠我们的,我一定会讨回来的!”
弋阳被宫清影犀利的言辞吓了一跳:“大小姐,您这是......您的病好了?”
他说着,便激动地揭开宫清影的纱帽,见她眼神炯炯有神,也不顾及男女之别,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为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