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怀顺那一腿最终也没有踢下去,她哼了一声,猥琐的在他裆部抓了一把道:“给你兄弟留一条狗命,你松开手,我要睡觉了。”
陆伯瑞被她抓的身子一紧,想要松开她的腿的手,又不由自主的又抓紧了。
殷怀顺叫道:“你干嘛,松开手,抓疼我了。”
陆伯瑞的手慢腾腾的捏着她的小腿,顺着手一直捏到她的大腿根部,声音也变得格外的有磁性:“你都睡了那么久了,还能睡得着?”
殷怀顺敏感的打了个冷战,下意识夹紧腿:“你别乱来啊,没套不做,忍不住你就用自己的手。”
之前跟梁青寒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有忘记戴套的时候,虽然殷怀顺不介意吃药,但也知道吃药多了对身体不好。
更何况,现在她跟陆伯瑞都在这小山村里,去药店买药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明天还有什么事一切都未知,万一连买药的时间都没有,那才是要命的。
“我记得你这几天是安全期。”陆伯瑞说。
殷怀顺义正言辞的拒绝:“那也不行,没有万一还有一万呢。”
陆伯瑞的手在她腿根处揉摸了半天,裆部的热度不减反增。
殷怀顺推搡他:“我们还是隔开睡,你这样我也睡不着了。”
黑暗中,陆伯瑞有些颓然的叹了口气,随后抽出了手。
就在殷怀顺以为他真的要放过自己的时候,陆伯瑞忽然抱紧了她,低头含弄住她的唇瓣,另一手握住她的手朝自己裤子里伸了进去。
唇舌被他吸弄住,缱绻而又浓烈的渐渐加深,殷怀顺抗拒着要抽出手,大脑却跟不上他的动作,直到她的手握住他灼热的挺翘后——
“唔~”
殷怀顺的咽喉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旖旎的轻哼声。
陆伯瑞握着她的手,颇有经验的侍弄了一会儿,等她习惯后,就松开手让她自己主动。
被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虽然没有享受,但殷怀顺依旧是面红耳燥的,跟着气息粗重了起来。
陆伯瑞揽紧她的后背,大手穿过她的衣服摸着她光洁而又细腻的后背,慢慢的攀上她胸前的高耸。
“嗯……”殷怀顺忍不住轻哼了出声,身体被撩拨的有了感觉。
她低头抵在他胸膛前,随着手上的速度加快,自己的双腿也控制不住的微微轻蹭着,来舒缓自己的欲望。
她这般的细微动作似乎被面前的男人察觉到了,陆伯瑞抽出手,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低头吻住她的嘴唇,然后利落的拽下她的打底裤。
当他的手伸进去的时候,殷怀顺身子抽动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殷怀顺被他吻的头昏脑涨,顺着他的感觉加快手上的速度。
就在她快要攀上顶端的时候,陆伯瑞突然抽出了手。
仿佛被人兜头浇了盆凉水一般,殷怀顺瞬间睁开眼。
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伯瑞已经松开口,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拽出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殷怀顺抖声拒绝:“别……啊~”
身体结合的那瞬间,两人异口同声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声。
只是略微的停顿了一会儿,陆伯瑞就动了起来。
随着吱呀的床铺发出的声音,殷怀顺娇嗔的骂声也跟着从被子里传了出来:“陆伯瑞……你大爷,我跟你没完……”
翌日。
殷怀顺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
外面的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陆伯瑞跟辛姨的交谈声。
“不打算在家多住两天了吗?”
“嗯,那边还有事。”
“……好吧,对了,我给你和你舅舅都织了件毛衣,你舅舅都好久没回来了,你们走的时候把衣服也给他带走吧。还有,他肺不好,一到冬天就咳嗽不止,你记得嘱咐他多喝点冰糖梨水,药也都别断。”
“还有啊,跟你舅舅说,我在这一切都好,让他不用牵挂,也不用老给我寄钱,让他自己留着花吧。你爸爸毕竟是市长,他在你爸爸手底下挣钱也不容易,不用老给我寄过来。”
辛姨唠唠叨叨的话语不间断的传来,陆伯瑞却迟迟没再说话。
辛姨又叹了口气,笑道:“辛姨嘴碎,就爱唠叨,伯瑞你别嫌烦。”
陆伯瑞这才开口,但声音依旧是那般的波澜不惊:“没有,我都记着了……舅舅他……很想您。”
辛姨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什么想不想的,都一把年纪了,你让他注意好身体,你也是,别跟以前一样,拼命起来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对了,你跟小殷有结婚的打算吗?”
“有。”
“那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结婚要孩子了。你等会儿去问问小殷的生辰八字,后天我去让人给你们合合八字,挑几个好日子让你们自己选。”
穿上衣服,殷怀顺脚步虚软的下了床。
听着外面辛姨的声音,她都已经走到了卧室门口了,也不敢推门出去。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辛姨的声音说:“伯瑞,你去喊小殷起床吃饭吧,早饭要凉了。”
陆伯瑞没有说话,但殷怀顺却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她转过身,在陆伯瑞推开门之前,又坐回了床上。
门打开,陆伯瑞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走了进来,看到她坐在床边,他像是一点都不意外一般,顺手关上了门。
陆伯瑞朝她走过去,说道:“去洗漱吃饭。”
殷怀顺看了他一眼,仰躺在了床上,懒洋洋的说:“腰酸腿软,没力气下床。”
陆伯瑞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殷怀顺也不觉得难为情,直勾勾的跟他对视道。
“你想怎么样?”
“我能想怎么样?昨天晚上被强奸的是我,我是受害者,我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能一脚把你踢成太监?”
“……”
殷怀顺没羞没躁的继续说道:“老娘再三要求不带套不做了,你特么的还扶着老二进来,怎么,急着射门参加世界杯足球比赛呢呢?”
陆伯瑞:“……”
见他被自己堵的说不出话,殷怀顺越发的滔滔不绝的指责起来:“上床不带套,你这样的炮友就是不折不扣的渣男、没信誉!你这样危险的炮友,我不敢要,以后咱们还是桥……啊!你干嘛!”
陆伯瑞一手拽着她的胳膊,一手抱住她的后背,微微玩下腰,将她扛在了肩膀上,朝门口走去:“话怎么那么多。”
吃过早饭,殷怀顺跟陆伯瑞一起跟辛姨告别。
走到村口,远远的就看到辛平义蹲在车旁的路边抽烟。
看到他们走过来,辛平义拍了拍身上的烟灰站起了身。
“伯瑞,你们这就要走了?”
陆伯瑞点了点头,从裤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两根烟递给了辛平义一根。
看着两人,殷怀顺识趣儿的先拿过陆伯瑞手中的车钥匙,拎着辛姨给他们的东西上了车。
辛平义跟陆伯瑞的关系着实的不错,殷怀顺双腿搭在挡风玻璃前,摊躺着身子坐在副驾驶上抽着烟,朝两人看过去。
虽然距离远,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看着辛平义红了的眼眶,也能看出,辛平义对陆伯瑞的情谊。
看了一会儿,殷怀顺有些无聊的拿出手机玩了会儿斗地主。
一局游戏没打完,手机忽然打过来一个电话。
电话是殷震打过来的,接通电话,殷怀顺还未说话,殷震就问道:“你去哪了?”
“在外地,找我有事?”
“什么时候能回来?”
“可能晚上吧。”
“回来了,回家一趟。”
说完,殷震就先挂断了电话。
殷怀顺对殷震的话没有深想,关了手机,抬头朝陆伯瑞看过去的时候,陆伯瑞跟辛平义已经聊完天走了过来。
陆伯瑞上了车,把车子调了头,跟辛平义告别。
辛平义在外面挥着手说:“伯瑞你放心吧,辛姨这边有什么事,有我帮忙呢,你别挂心。”
陆伯瑞说:“谢谢你了平义。”
辛平义笑了笑:“快走吧,路上小心。”
这时,殷怀顺也探着脑袋朝辛平义挥了挥手,咧着嘴笑的开心:“平义,有时间去春通玩啊,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