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忘了我告诉你的了?”林墨沉坐过来,将他的大掌放在我的手上,语气温和:“你先去睡会儿吧,我和川子再说些话。”
“好!”我点头,乖乖的进了房间。他或许只是想缓解下我的尴尬,又或许真的有些不适合我知道的话题要和赵子川说。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赵子川、林墨沉和我,就出发前往了A村。
这两个男人,昨晚明明喝了那么多的酒,可现在却穿戴整齐,身上也很难闻到酒味,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山路十八弯,坑坑洼洼的果然很难走,饶是林墨沉这辆性能极好的车,也颠簸的我差点就吐出来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到达了A村,一路打听着找到了那位姓方的清洁队长的家。
两层的小砖房依山傍水,我刚走进院子,就见到房屋左边的一刻不知名的大树有两个坟山包和两块墓碑,其中一块刻着字,另一块却一个碑文字都没有。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滚落了出来……
“你们是……”屋里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的很朴素,但却很整齐。
“请问,您是方洲吗?”赵子川上前,直接说明来意:“我们再找两个骨灰盒,陶瓷所制。”
“就是这张报纸上刊登的这两个!”林墨沉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旧报纸递了过去。
“对!我是方洲!”方洲接过了旧报纸,看一眼,接着点头:“对对,这则启示是我登的,怎么?你们是这骨灰盒的……主人?”
“请问那两个骨灰盒现在在哪里?这位小姐,是他们的女儿!我们是他们的学生。”林墨沉的眼里也充满了期待和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