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扬扼住她脖子的大手稍稍收紧,几乎想掐死她。
沈泛笑了笑,抬脚,直接将细细的跟子踩在季子扬的赤脚上。
见卡住自己脖子的手劲松了些后,沈泛抓着他的手狠狠甩开,利落的转身往外走去,姿态优雅,高傲的像个女王一样。
临到门前时,她像是想起什么,微微扭头,看了季子扬一眼,“对了,你以前过节送我的那些礼物我因为房间放不下都扔给收破烂的了。”
沈泛笑着,伸手将那扇门给拉拢过来,“不过没事,礼物的价格我都知道,等我算好后,托人把钱送到你公司里去!”
季子扬冷漠的面色一僵,隐忍的怒气一触即发,而‘砰’的一声,房门嗡嗡作响的被关上,隔绝了他和沈泛之间最后的一点视线!
一直到瞧不见里面的人,一扇门被紧紧遮掩住时,沈泛脸上那镇定从容的模样再也坚持不住了,浮现出苍白,身体都在摇晃。
有些尖的指甲几乎嵌进她皮肤里,她稳了稳心神,背着包,快步走去这栋让自己极其厌恶的房子。
整整一个下午都在落雨,从先前的毛毛雨到现在淅淅沥沥的大雨,似乎没有停止的样子。
沈泛就飙高油门在柏油马路上冲刺着,极其疯狂。
她绕着城市不停的围转,就算闯了红灯也好不在意。
癫狂了接近两个小时候,沈泛终于是冷静下来了,将红色的甲壳虫稳稳的停在街边,随手从后面的袋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
她仰着头看车顶出神了好久,然后朝车窗外看了看,泪水就和开了闸的龙头,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