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小女只是失血过多,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请老王爷放宽心。”见老管家还在说着,孟院判忙站出来做和事佬,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眉心跳个不停,贤郡王在他的府邸被一个老管家指着鼻子
骂,这还是破天荒地一次!
孟院判介入,老管家也懂得适可而止,他朝着孟院判拱手道:“院判大人,老王爷十分忧心孟小姐的伤势,老王爷说了,这段日子咱们郡王必须得守着孟小姐,直到孟小姐完全康复才能会阮王府!”
守着守着,说不定就日久生情了!
阮郡贤翻了翻白眼,就知道他爷爷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多谢老王爷挂念。”
“院判大人客气了,没什么事情老奴就先回去了。”客气的寒暄了几句后,老管家留下药材和补品便离开了孟府,这时,冰儿熬好了汤药端进来,阮郡贤接过药碗:“师傅,我给小昭喂药,顺便再看看她的伤势,您和师母昨晚一夜没睡,先去休息吧,这里有
我。”
孟夫人不放心,想要在这陪着孟昭,不过孟院判十分信任阮郡贤,有他在不会出什么问题,担心孟夫人身子吃不消,孟院判便带着她准备离开孟昭的院子,刚跨出门槛,就和飞奔而来的管家迎面相遇!
“老爷,镇南王来了,他听说小姐受伤,忙赶来看望,这会儿已经往这边来了。”
昨晚的事情人尽皆知,太后得知皇上受伤,雷霆震怒,命令全城搜捕凶手,同时传下口谕,让荣千钰和阮郡贤尽早将凶手绳之以法!
荣臻!
阮郡贤一听到这个名字,眸色顿时冷厉了几分,他将药碗递给冰儿:“冰儿,你去喂小昭喝药,记得把门关上,除了我和师傅他们,谁敲门都不许开,知道吗!”
冰儿不明所以,但见阮郡贤神色凝重,便乖乖的点头应下!
见孟昭内室房门关上,阮郡贤神色微微一松,倒是孟院判一头雾水,他走近几步,眼角惑色重重:“贤郡王,怎么了?”“哦,没事,我刚好想起有事情找镇南王,便在这一并等着他吧。”关于镇南王的事情阮郡贤并不想告诉给孟院判,一则担心吓到他们,二则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危着想,这件事知道得越多越危险,阮郡贤并
不想将孟府的人置于危险的境地!
半盏茶的时间,镇南王荣臻撩袍跨过门槛走进花厅,见阮郡贤也在,意外的挑了挑眉梢:“哟,贤郡王也在啊,孟府还挺热闹的啊。”
贤郡王稳坐如山,手捧茶盏,压根儿就没起身行礼的意思,郡王品阶没有亲王高,按理说贤郡王应该给镇南王请安才是啊,可这是几个意思啊……
孟院判在旁边看着,眉心突突直跳,气氛有些尴尬,孟院判和孟夫人拱手行礼,打破尴尬的气氛:“给王爷请安,王爷请上座!”
孟院判招呼着荣臻,孟夫人吩咐丫鬟端来热茶和点心,荣臻摆了摆手,笑容和煦:“孟夫人不用忙活,本王是来看看小昭的,她现在身子怎么样?本王知道后很是担心呢。”
担心?
小昭受伤不都拜你所赐,居然还有脸说担心!
“这……”孟院判知道孟昭不想见到镇南王,但人都上门了,总不能赶出去吧……
孟院判正在组织措辞,想着如何打发镇南王呢,一旁的阮郡贤突然开口接过话茬,语气生硬得不行:“小昭并不想见你,镇南王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哦?”荣臻浅饮香茶,眉宇间俱是笑意:“本王不清楚啊,难道贤郡王知道?”
阮郡贤白了眼荣臻,没个好脸色:“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别跟个苍蝇似的赶都赶不走!”
孟院判和孟夫人相视一眼,总觉得阮郡贤的话很冲,而且含沙射影了那谁谁谁,他们最近闹矛盾了?
不管阮郡贤说了什么,荣臻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因为在他眼里,这是阮郡贤恼羞成怒的表现,他对自己束手无策,才会在言语上占便宜,无妨,反正他也不是真心来看孟昭的!
佛了佛宽袖,荣臻站起身,一副十分理解的样子:“既然小昭不想见本王,那本王就先告辞了,等小昭哪日想见了,本王再来孟府,告辞!”
荣臻转身离开,却在越过阮郡贤时突然停了下来,而后在阮郡贤耳边低声言语:“阮郡贤,本王见与不见,孟昭都是本王的未婚妻,你就是再横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荣臻!”阮郡贤握紧拳头,犀利的目光似一把把刀片凌迟着荣臻!
……自从腊八节那晚‘皇帝’被荣千钰等人救下后,回到宫中‘昏迷了’两日,直到第三日,他才醒来,只是太后和皇后忧心过重,双双病倒,后宫两位主子同时病倒,所以皇帝决定册封白淑华为霜贵妃,摄六宫事
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