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
什么五天?
阮郡贤眨了眨眼,疑惑的望着荣千钰。宽袖下,荣千钰紧握的大掌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他才将双手掩藏与宽袖之下,眼底划过一丝坚韧之色,荣千钰抬眸看向阮郡贤:“五天后,如果我们还没找到苗疆王的话,我便
要去找荣臻他们!”
“你疯了!”闻言,阮郡贤勃然变色,他骤然拔高音量:“千钰,你知不知道你一旦去找了他们就意味着什么!你不要冲动,先冷静下来,咱们从长计议!”“我没有冲动,我也很冷静!”荣千钰摇了摇头,他望着阮郡贤,眸底充满了沉稳:“你我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不放给你交个底儿,如果在没有危机韶儿生命之前,我可以尽全力寻找苗疆王,但如果韶儿
生命一旦受到威胁,我会毫不犹豫的放弃,甚至让我加入荣臻那边我也愿意,苗疆如何干我何事,我又不是苗疆的人,韶儿是我的一切,我不能没有她!”
荣千钰的这番话让阮郡贤难以消化,他直勾勾的盯着荣千钰:“可你不是说苗疆王是你的外祖父吗?他怎么不是想干的人啊?”
“外祖父?那也只是口头上的!”荣千钰扯了扯嘴角,谈起这个外祖父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我连见都没见过他,在我心里,他就跟陌生人差不多。”话音落下,阮郡贤便沉默了良久,半晌后,他才重重的叹了口气:“好,就五天,如果五天后还没找到苗疆王的下落,你要去哪我都不会阻止你,但我希望你能考虑清楚,你一旦去了荣臻的阵营,这辈子可
就真的完了!”
荣千钰却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他知道,如果白韶华一旦有生命危险,别说去荣臻的阵营了,就是要他杀人放火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两人谈了许久,直到傍晚时分,荣千钰和阮郡贤才各自回了房间!晚膳过后,大祭司去了荣臻的院子里找他商议事情:“荣臻,荣千钰他们太难对付了,现在连我女儿都搭进去了,依兰失了清白,她这颗棋子怕是不中用了,折损了依兰,可依旧不能将他们怎么样,你说说
这接下来该如何做?”荣臻手里捧着书籍正看得津津有味,听了大祭司的话,荣臻微微抿起的嘴唇的几不可察的弯了弯,带起了一丝愉悦的弧度,这种小儿科的把戏怎么可能骗得了阮郡贤,要知道,阮郡贤可是孟院判的入室弟
子啊,要是普通的媚药就能算计的了他的话,岂不是太给皇室成员丢脸!
也就这父女俩傻傻的认为事情可以成功!
从一开始,荣臻就知道这个计谋大祭司父女输定了,现在看来果然不出他所料,依兰被别的男子玷污了,也算是报了当日侮辱他之仇,不过既然依兰是颗废棋了,那总得废物利用一番才可以不是吗!
荣臻放下书籍,好整以暇的望着大祭司,须臾,他才轻启薄唇,缓缓说道:“女人心中一旦有了仇恨,便是一把杀人的利器,这一点要劳烦大祭司多多费心了!”
杀人的利器……杀人的利器……
大祭司嘴里不停的咀嚼这句话,片刻后,他似乎明白了,眼底不由得亮了几分:“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放心吧,依兰那边我会处理好的。”
“依兰虽说是个女子,对荣千钰他们造不成什么影响,可她总能在背地里下阴手,使绊子,伤不了他们什么,让他们堵堵心也是不错的。”荣臻细细分析着,大祭司越想越觉得可以,便赞同的点头附和。
见大祭司点了头,荣臻眼底悄然浮现一丝幽光,暗含深意!
堵堵心?
呵呵…看来大祭司并不了解荣千钰和阮郡贤的脾性,也好,依兰那个贱人侮辱了自己,让她死在荣千钰他们手里算是她的福气,若依兰死了的话,既能挑拨大祭司的怒火,也能发泄自己心头之恨,一举两得,何
乐而不为!可大祭司却丝毫没有察觉荣臻的目的,他甚至还觉得荣臻给他的这个办法十分的不错,闲谈中,大祭司又说起了荣千钰等人的事情:“荣臻,你说荣千钰他们迟迟不肯答应,是不是想要在暗处寻找苗疆王的
下落?”
闻言,荣臻却是冷冷的笑了笑:“由得他们去!”
夜色微凉。荣千钰替白韶华盖好了被子,然后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和阮郡贤会合,白日里,两人都已经勘察了地形,也知道哪些地方有护卫看守,他们制定了地形图,商议好先去查探苗疆王原本居住的院子,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