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关心这些啊!尼妈的!她是一个很纯情很纯情的少女的说!
她默默地伸手,想把他面前的韭菜端过来,律骁此刻却挑着英挺的长眉,语气寒凉又傲娇地说:“你都不让人碰,却给韭菜我吃,其心可诛!”
不就是无意中给了几串韭菜他吗,用得着给她安这么大的罪名?
“那我吃,把金针菇给你。”
律骁却又鸡蛋里挑骨头:“你一个女生,要壮阳干什么?”
席悄悄真想糊他一脸!你个贱骨头,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究竟想怎么样?
她瞪他:“那你究竟吃不吃?总这么阴阳怪气的干什么?不喜欢看到我,别出现在我面前。”
律骁这才消停了,跟她换了金针菇——现在壮阳,真壮不起!已经要自焚了……
……
结账的时候,他主动去买单,席悄悄想趁着他不注意,骑上自行车就走。
但是骑了一会儿后,却发现车子怎么也蹬不动。
哎哟我滴妈呀,难道是哪里卡住了?
她一回头,却:“……”
律骁挑高眉,只用一手拉着她的后车座,冷冷地觑着她。
“……”
她下车:“你干嘛?快放手。”
律骁一屁股坐上她小巧的女式自行车的后座,也不说话也不动。
他长手长腿,一身的骨头还特别重,席悄悄怎么骑。
“大哥,你这样我要怎么骑?”她一脸苦逼地看着他。
“载我啊。”律骁神情慵懒,语气从容:“我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有游过这里,你不妨给我当向导,载着我游一圈。”
“你都快赶上200磅了,猪都没你重,我怎么载得动你?”他实际上没有那么重,但是因为他总用200磅来刺激她,所以她也特别爱用200磅来损他。
律骁下了她的车:“那就推着车走,当散步消化。”
反正也不远了,席悄悄说行,舍命陪君子。
都下半夜了,酷热渐渐散去,路上的风有了浅浅淡淡的凉意,吃饱了之后,在这花木扶疏、香气袭人的路上悠闲的轧马路,也是一种享受。
席悄悄推着车,律骁走在她的身边。
律骁说:“我给你找了位医生。”
席悄悄马上一脸警惕地瞪着他:“给我找医生干什么?”
她眼睛瞪的特别大,在这迷离的夜色中显得特别的明亮,宛若神秘而美丽的星子。
律骁有些着迷的伸手,去抚她的脸,语气安慰地说:“莫怕,对方是女性,是心理方面的医生,你可以把你心里的一些疑问吐露出来给她听,她会替你很好的分析,帮你导入正轨。”
席悄悄松了一口气,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还是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什么心理医生,我需要的是时间,我会慢慢调节自己的,你不用管我。”
反正他现在貌似有了别的女人,她已经不是他的谁了,她有的是时间慢慢调理自己,不用因为顾忌到他而逼着自己加快脚步。
“悄悄,不要讳病忌医,”律骁仍然试图说服她。
席悄悄却很抗拒:“容我想想,我觉得我现在不需要什么心理医生。”
律骁没有逼她,而是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把自己手上的一串佛珠褪下来,套进她纤细的皓腕上,低声说:“这串佛珠可以挡煞,可以保佑你,你戴着。”
席悄悄忙道:“我不要。”
他今天的打扮与以往有些区别,左手腕表,右手佛珠,他那腕表是世界顶级名表,佛珠更是大有来头——据说是律冠业亲自找了高人帮他求来的。
况且这佛珠他不常戴,只有去外地和出国,或是去煞气较重的地方他才佩戴,意在帮他挡煞。
他的挡煞之物,她怎么能要?
“这佛珠我有两串,这串给你,你戴着,除了洗澡的时候取下来,其它的时间都莫取下来,对你的身体会大有裨益。”
“真的有两串?”席悄悄满脸狐疑的看着他。
“嗯。”律骁点点头,佛珠串有点大,她手腕太纤细,他垂下眼,细心地帮她把佛珠做着调整。
等他弄好,席悄悄把佛串放到鼻下嗅嗅,一丝丝沁人心脾的香味窜入她的鼻端,她顿觉神清气爽。
但是又想到这佛串是在他手上戴过的,她的脸又有点发热。
“这个好像很贵,你给我好像不太合适。”她期期艾艾的说:“我们毕竟已经分手,你没必要给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律骁木着脸,一字一句地说:“就当我给你的分手礼物好了。”
……
6月20,乾市的青年歌手大赛。
大赛会在中心公园的大礼堂举行,市领导都很重视这次大赛,所以到时候本市的许多名人都会聚集礼堂,在现场观看歌手们比赛。
伯雅琴行有学生和老师参加比赛,全行人都出席,乐潼也不例外。
阿弃让席悄悄对此大赛进行了赞助,所以席悄悄要做为赞助方出席。
大赛要进行一整天,乐潼早早打扮好了,准备带易婷去大赛上把思想和眼界升华一番。
要出门的时候,却发现席悄悄萎靡不振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生无可恋。
“你这是怎么了?你是赞助方啊,这模样能见人吗?”
席悄悄撩起眼皮看着她妈,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她昨晚,竟然做了一整晚的春梦!
其实已经不止一晚了,她已经连着好几晚都做那些不堪入目而又羞死人的梦!了!
关键是,梦的男主角都不换人——全是律骁那王八蛋!
噢!嗷嗷嗷!她捂着脸,觉得自己真要去看医生了。
------题外话------
谢谢:609364764 投了3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