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我你还有理了?”
席悄悄转过头来,想咬律骁。
但是她被他从背后抱着,腰也被他拖着,一张嘴,咬也只能咬到他的胸膛。
律骁当时就抽了一口气,她咬的也不重——本身就不是那种狠心的姑娘,不到很生气的时候不会狠咬你,所以她此刻只是示威性的轻轻咬了一下。
律骁就很受不了,微微喘着气说:“宝贝儿你别这样撩我哈,撩出事来我可不负责。”
特么的,咬你是撩你;打你是爱你;骂你是疼你!还有什么是不撩你的?
本身就是个不经撩的货,精虫上脑,淫虫附身;穿着衣服时是衣冠禽兽,脱下衣服时禽兽不如!说兽化都是抬举了你,你还怪别人撩你?
尿歪了怪马桶漏?他可真会为自己找理由!
“谁撩你了?你一天不强词夺理会死啊!”席悄悄回头,恼不过的又狠狠咬了他一口。
律骁这下彻底不干了,说好了不撩的撒,咋又撩上了?
他直接把她反抱到柔软的沙发上,为免她挣扎,俯身用手圈住了她大半个身子。
“你听我说,我现在就是个很容易爆炸的易拉罐。”
他微喘的对她说:“你最好在我怀里安安静静的呆着,动来动去你那是火上浇油,再扭几下你的小蛮腰,我家的树根就要破土了,真破土你又受不了,会喊着我欺负你强暴你之类的,那就不美好了。”
席悄悄给他说的有些僵住了,半晌才又羞又恼的骂道:“臭流氓!”
她但凡羞窘和恼怒的时候,脸就容易红,脸一红,她一双超级水灵又会放电的乌黑大眼睛便会沁上一层薄薄的潋滟水光,那样子当真是双靥生晕,目含春水,眼眸里清艳流转,说不出的风流婉转。
律骁又呻吟着求饶:“你收敛一下,收敛一下,别动不动就释放你的魅力,想着蛊惑我。”
“谁想蛊惑你啊?你自己抵抗力低经不起诱惑,却总怪这怪那。”席悄悄鄙视他。
“是啊。”律骁把头搁在她的肩上做深刻的检讨:“许多女人脱光了来我面前,我还能像看木头一样的看着她们,唯独你呀,你呀你,穿着衣服在我面前,我还能想象你一丝不挂的模样,然后只想把你扑倒。”
“……”
他说的直果果的,席悄悄恼的不行,却觉得这好像不是什么荣幸的事吧!是在说她长的引人犯罪?
她不确定,但是她听了他的话之后,心里的酸气却直冒:“有很多女人在你面前脱光吗?”
律骁沉吟:“我只是打个比方。”
席悄悄却不信,他长得这么好看,家世又一级棒,浑身上下都刻着“钱钱钱”几个烫金的大字,女人们为了得到他,无所不用其极也是有的。
“那她们最后都怎么样了,你和她们发生关系了吗?”她酸溜溜地问。
“都说了是打个比方,怎么可能发生关系?”
席悄悄撇了撇嘴,小声地说:“我才不信,你这么饥渴。”跟个色狼一样,看见脱光了的女人还能无动于衷?
“饥渴也要分人啊,如果不管张三、李四、王麻子,不分对象就饥渴,那人与野兽还有什么区别?”律骁抱着她语声缓缓,躁动的心情奇异的渐渐平和下来。
席悄悄也是很佩服自己,明明是满腔怒火,怒气冲冲的来找他算手串的帐,结果却因为他有没有女人而忘了初衷。
可是不问清楚,心里又藏着一个疙瘩使自己纠结。
然而,问清楚了又如何?
她又给不了他幸福,许诺不了什么,这不是霸占着人家,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被他这么压制着,她也动弹不得,她索性郁闷的把头枕在沙发的华美靠垫上,无力又气闷地低吐:“我才不信你这些鬼话,总之你都是骗我的,连戴个手串你都要骗我,有没有女人还不是你说了算,外人谁清楚?”
她满脸不高兴,可人总算是安静下来了,她慵懒地靠着沙发,软软地依在他的臂弯里,侧颜完美无瑕,大眼水灵可人,娇媚的样子是无比的乖巧和惹人疼。
律骁低头看着,心里温情脉脉,五脏六腑里涌动的全是怜爱与疼宠的情绪。
他忍不住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宛若怕惊到她似的摩挲着她额前的发,清冷醇美的嗓音低沉下来,悦耳好听的宛若潺潺流淌的小溪水:“我没有什么别的女人,至始至终只有你,你说我饥渴也可以,但是我只对你饥渴,就像你也渴望我一样,我们是相互渴望着对方。”
“我才没有渴望你。”席悄悄打死不承认。
律骁附在她耳边,暧昧地低声问:“那戴上手串之后,做梦有没有梦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