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呼啦啦”的一下子怎么就成了敌对的关系?
最后,这事都交给了艾泽希,因为他之前和律骁的关系还可以。
艾泽希便给律骁打电话,他的嗓音很沉:“律骁,适可而止,该收手了吧。”
律骁在手机里的声音杀气凛然:“你之前掳了悄悄的帐我还没跟你算,我不是不跟你算,我是要跟你慢慢算!”
艾泽希不卑不亢,丝毫不让:“律骁,如若不是我心软、手软,你以为你还会要的回她吗?她早就是我的了!”
“那只能说你聪明!”律骁发出嗜血的冷笑:“如果你那样做了,你便用整个艾氏来陪葬!你赌不起,你也输不起,我会将你们艾氏及艾氏的所有人,包括你一起挫骨扬灰!让你们下辈子都没有投胎做人的机会!”
“律骁,那不妨我们来赌一赌,看最后是你胜还是我胜。”
律骁冷冷地道:“你没有机会。”
“未必,你只是不想我留在乾世是不是?”艾泽希的声音倒也心平气和:“OK,我可以从乾市撤走,但是你也必须收回你对艾氏的一切打击,否则我就留在乾市,一直到长王墓挖掘完整为止。”
律骁只阴沉沉地沉默着,没有做声。
艾泽希又道:“我之所以这么做,并非我怕你,而是我不想跟你弄得两败俱伤,如果我倾艾氏之力和你一斗,我未必会输给你,所以律骁,你也不是胜券在握。”
……
因为律骁突然对艾氏跨国集团发难的事,还有律骁忽然和艾泽希要斗个你死我活的局面,艾氏的老总不得不给莫臻辉打电话,想让他从中斡旋。
莫臻辉沉吟着,回头对乐潼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前看他们两个人好像还挺不错的,两家没有什么明显的矛盾啊?”
乐潼道:“应该是从艾泽希频频回国之后的事情吧,他们之前都没有什么交集,艾泽希回国也不频繁,两年见面都很少,怎么可能有矛盾?”
一个说:“要不你问问悄悄吧,悄悄对律骁应该知之甚详。”
一个说:“要不你问问惜言吧,惜言一直和艾泽希走的近。”
于是两夫妻分工合作,分别打给一双儿女。
话说莫惜言接到乐潼的电话后,还很高兴:“让他们斗吧,打死打活打一个少一个,安逸。”左右那两个人他都不喜欢,一个是霸占悄悄的人;一个是肖想悄悄的人,都跟他的气场不合。
乐潼就不明白这孩子了,前面他和艾泽希不是都亲如兄弟吗?现在怎么是一副看好戏的口气?
至于席悄悄很理智,听了莫臻辉的话后,便去问律骁,说:“你最近和艾泽希怎么了?上次都没有看见你报复他,你最近怎么紧锣密鼓的要对他赶尽杀绝?”
律骁道:“他要去乾市,想在那里等长王墓的墓棺和棺椁被挖掘出来。”
“这跟这有什么关系?”席悄悄一头雾水。
律骁斜睨了她一眼,慢慢说道:“我之前曾看过一幅有关长王墓的画像。”
他说到这里又不说了。
席悄悄对他做了一个满面问号的表情:“What?”
“那画像里有一对男女,男的长得像艾泽希,女的和你一模一样。”律骁轻抚着她的脸说:“而他们的身份,男人是长王;女人则是他的王后。我猜想他想利用这个搞事情,我不喜欢,所以想让他从乾市滚蛋。”
席悄悄则楞住了,她没有告诉律骁她做的那个梦,所以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
乐婧收到律骁的大礼时,并不高兴。
因为她正在处理一桩让人非常不愉快的事。
“乐二小姐你好,我是横影的未婚妻清影。”
乐婧坐在客厅的主位,支手撑着半边脑袋,姿态慵懒不羁,眼睛斜斜看的说此话的女子。
对方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皮肤像雪一样白,脸蛋像水葱一样嫩,眉清目秀,眉眼如黑,一双清澈的眼睛仿若天边的泉水那样明亮透彻,清的能照清人影。
她唇红齿白,长睫如羽,两腮白里透红,鼻似玉管挺俏,漂亮的下巴尖尖,整个人嫩生生如藕,鲜艳明媚。
“清影?”她妖冶的红唇微勾,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
清影两只白生生的素手抬到额前,对她行了一个汉服礼,姿态恭敬,浅浅微笑如枝头含苞欲放的桃花:“是,我是清影,二小姐您看,我和横影,我们两个人中间都有一个‘影’字。”
是啊,呵!乐婧唇边扯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
“二小姐,我等了横影十八载,一直保持着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在等他,如今,他报乐家之恩的时候也到,是该回家开枝散叶,与他年事已高的父母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望二小姐开恩,放他回横家。”
唉,乐婧不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样一说,感觉她像一个霸占着良家少年的恶霸一样。
实际上横影快三十岁了,他一直在为乐家卖命,卖到现在,也是时候该回去与他的爸妈团聚了。
况且对面的姑娘鲜花一般,青春少艾,又还是一个处子,太配横影了!
跟纯洁美好的清影一比,她觉得自己又俗又浊!
“起来吧清影小姐,等横影回来,我让他自行选择,他如果愿意跟你走,我封大礼送你们;如果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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