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悄悄回家后,心情很不好。
律骁中午从公司回来,正抱着小小的流年在卧室里逗着玩,看见她,便立刻道:“喵喵,宝宝饿了,你快来给她喂奶。”
都没有听到流年哭。
但席悄悄还是依言坐到起居室的沙发上,抱起了孩子打算喂奶。
律骁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席悄悄解衣的动作便慢了下来,瞥着他,很高冷地道:“一边去。”
律骁伸手来替她撩怀,好让孩子吃奶,一本正经:“我就在一旁待命,你喂完了孩子我便抱走,让你可以好好休息。”
席悄悄不信:“你确定你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律骁俊美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潮红,他双目灼灼的用手侍候着闺女喝奶,也不看席悄悄,却盯着闺女的口粮无耻地说:“反正闺女喝不完,剩下的我喝。”
他每天中午,只要公司没有亟待处理的事情,他都会不定时的赶回家来,一是惦记着孩子;二:就是惦记着和妻子亲热……
现在席悄悄能和他亲热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以前束手束脚,即便亲热也是有所顾忌,现在则是百无禁忌,他可以放开手脚想怎么恣意和放肆都行。
有时候都放浪形骇的不像样子,非得在床笫之间把席悄悄弄哭好几次才罢手,但这不是年轻吗!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所以他不愿浪费大好的韶光。
席悄悄听他把一个大男人喝奶这种事赤果果的说出来,脸“腾”的就红了,心“怦怦”跳的也厉害,当下便用没有抱孩子的那只手去揪他的脸,嗔道:“我来看看你那脸皮是什么做的,莫非是钢板?”
律骁便抱着她和孩子一起笑,并逗她:“你也想的是不是,每次你都好激动,升天也快。”
席悄悄顿时没脸看他了,咬着唇,捂着血红的脸蚊子哼哼:“不许说,再说你就给我滚出去!”
律骁这才作罢,然后揽着她细细地问:“那个席缈缈有说什么吗?我看你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好。”
提到席缈缈,席悄悄的脸便阴沉了下来,磨着牙道:“那个神经病,是个精分吧,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居然栽赃我是什么骁王墓的传人之类的,她以为她是神婆啊?气的我泼了她一脸的水。”
律骁微敛起眉,淡淡地道:“泼得好,让她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的下场。”
“你做了什么吗?”席悄悄敏感地问,律骁是那种喜欢不动声色搞事情的人。
男人云淡风轻:“我让人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关着了,以后谁要找她就去精神病院找,而且还要精神科的主任批条子。”
席悄悄瞠目结舌的望着他,好半响才赞道:“高!最好把她送到牢里关着,因为她妖言惑众又还冒充席汉庭先生的女儿。”
男人微微勾了勾唇,眼眸清亮如星,神情如沐春风。
“什么时候的事?”席悄悄又问。
“你俩分别后。”
席缈缈出了那间咖啡馆,他便让人把她抓上了车,然后直送精神病院,至于到了精神病院后是怎么样的一种状况,那就由不得席缈缈了。
现实的社会就是如此残酷!谁有权谁有钱,颠倒黑白、歪曲事实,将普罗大众玩弄于股掌之间是分分钟的事。
律骁又非吃斋念佛的菩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从小就在行——为了保护家人,他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席缈缈只能说站错了队伍,不该站到艾泽希的那一边。
席悄悄对席缈缈是半点也不同情,喜欢闹事的人,就该让他们去精神病院呆着,不是喜欢说胡话和幻想吗?那地方最适合他们!
她忍不住在律骁的脸上亲了一下,“艾泽希会想办法救她吧?”
席缈缈可是艾泽希的王牌,费了多少手段,好不容易捣鼓出来的一个人物,他会这么轻易的放弃她吗?
“他肯定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律骁懒懒散散地说:“但到时候就看谁的手段厉害了,看是他道高一尺,还是我魔高一丈。”
他们两人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就算不是势均力敌,两人之间的差别也不是很大,颇有点双龙争辉的意思。
但艾泽希不是土生土长的在花都长大,他吃亏就吃亏在这一点。
席悄悄满意了,艾泽希现在忙着在美国治病,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来救席缈缈啊!
她微翘的嘴角鼓励了律骁,他又来搂她的腰,用手在她柔软又韧实的腰线上暧昧的摩挲,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耳垂,吐着灼热的气息性感的邀约:“等宝宝睡着了,我们也一起去睡个午觉好不好?”
席悄悄侧转头,斜睨着他,一口拒绝:“不好!”
白日也宣淫,夜晚度春宵,他太过兴奋与亢奋,她不是铁打的,又不是玩具材质,真心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