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教训的是,靖宇不过是开一个玩笑,皇叔,天也不早了,侄儿送您回府吧。”南宫靖宇放下手中的折扇。
“如此倒有劳靖宇了。”南宫九渊点了点头,便准备离开。
可到路过钟白的时候,脚步略有停顿。
“皇叔?”南宫靖宇有些疑惑,为何皇叔走到了这里停了下来?
“靖宇莫急。”南宫九渊拍了拍南宫靖宇的肩膀。
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白衣上划过,便是脱掉了这华丽的长袍。
钟白只感觉到自己后背被暖暖的盖住了,后背处似乎还有那人的余温,温暖,淡淡的檀香味。
待一系列动作做完之后,南宫九渊这才拍了拍手朝前走去。
钟白缓缓地抓住这华贵的白袍,遮住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那一刻她感觉到自己似乎拥有了全世界。
这个高深莫测的王叔,似乎也不坏?
“皇叔这是为何?”南宫靖宇有些疑惑,为何皇叔会管那闲事,而且还自己动手为那女子披上了衣服,这种动作他身份尊贵的皇叔岂能动手?
“净天眼,净地心,靖宇以后可得多读书啊。”
南宫靖宇愣了半晌,才缓缓明白过来,朝南宫九渊尊敬的拱了拱手。
“侄儿记住了。”
而钟白并没有错过那句净天眼,净地心,原本以为那人是看自己无助帮自己一把,可是人家的想法似乎并非是这样,哼,与其这样,那么她也就没必要感谢他,也没必要报答他。
自己这幅模样污了上天的眼睛吗?说这话倒是让人更加难堪,如此,那她就不必记住那人此次的解围了吧。
这长长的袍子足够遮挡住她的身体了,她将身子遮了个严严实实。
太子和王爷走了之后,那些人自然没有再敢停留的道理,况且刚才九王爷又对凤天倾那番动作,此刻谁人还敢过来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