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九渊放下那小姑娘的衣服,从衣袍里拿出一块纯白色的帕巾,将自己的手来来回回的擦了好几下。
钟白注意到他的动作,暗道,难不成是有严重洁癖?这个习惯可不好。
想她在大学之前也是一个重度洁癖患者,自从上了大学之后,便不知道洁癖是个什么东西了。
她从大一刚刚见习时的不断呕吐,呕吐到连她亲妈都认不得了,到之后整天面对着整块整块的身体零部件面不改色,几乎一日三餐都是对着那些东西,也没见再呕吐过一次了。
起初她还埋怨自己眼瞎心瞎报了那么一个折磨人的专业,可后来才知道那并非是什么难事。
南宫九渊这才抬眼看着出声方向的地方。
这一眼蕴含着钟白看不懂的意思,不过钟白才没有纠结那么多,现在她是一个男子的身份,而且脸上也并没有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个样子他再能认得出来,那也真是神了。
南宫九渊的眼神眼神瞬间变为淡淡的扫视,似乎毫不在意钟白会说什么。
“这位……公子,并非是那位公子拿了这东西,是那小子硬塞给他的。”钟白指了指墨羽手中的匣子。
“墨羽。”南宫靖宇语气仍旧很冷,不想再听钟白再说什么了,这一声号令下去,那黑衣冷面刀客便将刀架起了钟白的脖子。
钟白只感觉到脖子一阵凉风袭来,丫的,这九王叔原来脾气这么差,今天难道还栽他手里不成了?
“这位公子,你既是追着那小子到这里的,又怎可不知真相?那文弱书生又有何能耐偷你的东西?”
虽然心里有些慌,动也不敢动,但是表面上却异常镇定,不过这刀都挨到自己脖颈上的皮肤了,感觉到一丝丝刀割的刺痛,这刀可真锋利,她怕一个不小心又惹怒了这人,到时候破的可不是这一星半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