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魂不守舍的回了院子。
看到月影和小狐狸玩儿的不亦乐乎。
月影似乎对小狐狸特别好奇,一会儿动一动它的粉色耳朵,一会儿又摸一摸它那洁白又毛绒的身子。
小狐狸上蹿下跳的,竟对月影也没有丝毫的恶意。
没搭理他们,便径直走进了房间。
“哎,你回来了,你这小狐狸从哪里弄来的,可讨人喜欢了。”
钟白此刻正烦躁着,哪有心情应付他,便招了招手道:
“你若喜欢便陪着它玩儿吧,反正它也挺无聊的。”
直接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月影正要进去,眼前的门“哐”的一声关上,也把他的话关在了口中。
“真是的,她是怎么了,不对劲儿啊。”
东陵朝堂。
继皇后薨逝后的第一次上朝。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陛下。”
底下的大臣闻言呼喊起身。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李泽寿尖细悠长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响了起来。
完了之后,便有大臣上前。
“启奏陛下,如今正值秋收时节,我国南部不少的地区农作物遭害虫侵蚀,诸多地区颗粒无收,照此下去,怕是要闹饥荒啊!”
“启禀陛下,除了此事之外,微臣还有一件大事要禀报陛下!”
那位大臣刚说完这句话,另外一个大臣又立即站了出来。
“陛下,南部地区不仅仅是粮食无收,更是有不少地区闹起了疾病,并且那疾病还有蔓延的趋势,极像是……”那大臣吞吞吐吐的不敢说话。
“像什么?说!”皇帝立即道。
“极像是瘟疫啊!如今得此疾病的人越发多了,百姓们大多收拾东西各处逃走,以此来躲避瘟疫,但是那些逃走之人身上或多或少感染了疾病,以此,将疾病带到别处,长此下去,那疾病怕会蔓延到都城来啊!还望陛下定夺啊!”
那大臣说的凄凄切切。
皇帝听到这里,也是眉头紧锁。
“众卿家可有解决之法?”
下面一阵谈论之声立即静止,一众大臣面露难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无可奈何。
许久后,站出来一个人。
“陛下,此刻南部地区定是一片混乱,若要与百姓们治病,定先要稳定民心,再从都城征集医术高超之名医去南部地区,如此,才方可缓解民情啊!”
“同时,要派都城的官兵去驻守在南部,尽可能的将病人与外界革除,方可缓解。”
“左相大人英明啊!”
“是啊!真不愧是左相大人!”
“还是左相大人有办法。”
一众大臣都对方才那位发言之人赞不绝口。
皇帝也点了点头。
“左相言之有理,便先按左相的想法,那么……左相以为派谁人去南部比较合适?”
“陛下……这……微臣不知当说不当说。”左相面露难色。
“左相但说无妨。”皇帝道。
“陛下,若要安定民心,微臣以为还是要派皇室之人去方可显示陛下对东陵各地子民的爱戴啊!”
皇帝皱紧了眉头,随后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左相所说有理,那你以为朕派谁人去合适?”
“这……”
远远的,南宫靖宇便注意到左相投过来的眼神,便猜想到了他的想法。
若他说出来,自己说不定便必去无疑了。
“父皇,让儿臣去吧!儿臣是东陵的储君,应当身先士卒。”
“胡闹,那般危险之地怎可派你去!”皇帝有些恼怒。
“太子殿下英明啊!真不愧是东陵的储君!”
“是啊!东陵有这样的储君乃是东陵之幸啊!”
“对啊,日后定是位明君啊。”
南宫靖宇刚说完那句话,底下的一众大臣皆接口称赞。
南宫靖宇虽然低着头,但是却将那些人的嘴脸一一记在了心里。
“不可,靖宇是东陵的储君,日后定是要继承朕的位置,若他出了什么意外,该如何是好。”
“陛下,微臣也以为派太子殿下去最为合适。”左相又道。
“太子殿下身为年龄最大的皇子,也到了极冠之龄,其他的皇子不是年幼就是没有领导之能,最是不适合去,便只有太子殿下才最为合适,他身为储君,该是锻炼锻炼自己了。”
“可你们都未曾想过若是太子也感染了疾病,那要如何是好?他可是朕的儿子!”皇帝气愤道。
“这个陛下大可放心,都城医术高明的太医多可无数,皆可同殿下一同去,也确保殿下的安全。”
“父皇,既然左相力荐儿臣去,便是相信儿臣有这个能力,儿臣是东陵的储君,此刻是该为东陵做些事情了,怎可整日卧在宫里享福呢,父皇,派儿臣去吧,儿臣定不让父皇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