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了栀子花的香味，还有勿忘我，嗯，还有沉香，好清幽的香气，偏偏又一直萦绕在身旁，真好。”
另一个妹子看来鼻子比较灵光，分辨出了好几种香味，然后她望向林森手中那瓶香水时，这眼光这叫一个凶狠和渴望。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百花凝露呢？看来又是人家的如意郎君亲手给做的。”也有的妹子语气中带上了满满的羡慕。
“我要是能碰到个这样的如意郎君该多好啊。”当然也少不了脸红红的看着林森的妹子。
“你这是春心荡漾了啊，今天你也给自己找一个呗。”同行的妹子忍不住开始了调侃，只是看那红扑扑的脸蛋，怕是也没比同伴好到哪去。
各种惊叹声，羡慕声不一而足，总之如同林森所料想的一样，香水一出，程怀玉就彻底成了现场最受人羡慕的一位妹子。
当然如那帮世家女话语中肯定还是少不了会酸溜溜的，可也没法再高声讽刺程怀玉了，那就变成她们胡搅蛮缠了，她们还是要点脸面的。
毕竟还有一大帮子世家子弟在呢，这要是名声臭了，也就甭指望能找到她们理想中的夫婿了，世家子弟也是最为爱惜羽毛的吗。
“呀，什么东西这么臭？”在离那帮世家女不远的地方，一位贵女猛的用手帕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惊叫了一声。
“确实好臭，难道真的有人狐臭，竟然都不沐浴更衣再出门的吗？”越来越多的妹子闻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恶臭味，纷纷掩住了口鼻。
“咱们可要离那些有臭味的女子远一点。”林森笑眯眯的看了那帮子世家女一眼，带着程怀玉和一众闺蜜们都退后了一段距离。
程怀玉她们很自然的都以为林森动了什么手脚，自然也都乐得看那些长舌妇丢人现眼。
“怎么会这么臭？竟然是发自我身上的，这不可能啊。”刚才说程怀玉身上有狐臭的那位，这会终于发现这恶臭味竟然是从自己身上发出来的，因此有些难以置信的嘀咕道。
“味道就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难怪刚才她最先说有狐臭，没想到竟然是她自己身上的，这算不算是贼喊捉贼啊？”
有个早就看不过这几人做派的妹子，发现了臭味的来源，猛的拉开了和那人的距离后，轻声说道。
声音虽轻，可却足以让周围的妹子都听见了，然后那世家女周围瞬间就空中一大块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那人再难保持毒舌本色，有些慌乱的摆着手徒劳的解释着。
她感觉心跳从未有如此快过，脸也是头一次这么红，而那帮围绕在她周围的长舌妇，也是差不多的感觉。
她还有些纳闷自己竟然会害羞至此，结果一阵莫名的感觉传来，让她忍不住猛的夹紧了双腿。
然后一声荡气回肠，如泣如诉的“啊……”猛的传来出来。
要不是扶住了旁边的姐妹的肩膀，怕是她就要瘫坐到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