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男人已经被疼痛和这突如其来的刀割感弄得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恐惧的状态,他不知道怎么了,他只是过来找那个女人,还没到门口,就感觉下体的十级痛感,然后就倒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在揪疼揪疼的。
他以为他见了鬼了,这个世界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世界。
因为无论他怎么呼喊,怎么哀嚎,都没有一个人来。
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了。
直到他看到了那个女人的孩子。
“快救救我!快救救我!”男人好像看到了人生的希望,他要得救了!
那种希望让他重新获得了力量,他颤颤巍巍地在地上抽搐动弹,想要抓住孔秋的腿脚。
“救你?”孔秋笑得格外灿烂,她一脚踹开了男人的手,“我巴不得你受尽折磨,还救你?!哈哈哈哈!”
“那个诅咒果然没有骗我,太好了!太好了!”高兴过后,孔秋也同样体验到了内心的针扎般的痛感。
啊,我也在遭受报应了。
“你在说什么?!”男人感觉他刚要从陡峭的悬崖爬了上来,又一下被踹了一脚,又快跌落进去,“快救我!你快救我!打120!不然我就要死了!要死了!”
“为什么,就这样吗?”孔秋蹲下来仔细地看着男人,看着他的两处血污,“我还想你受更多的苦,这可是我用我自己的命换来的。”
她说得极其咬牙切齿,极其不甘心。
——你还想要什么?
孔秋听到了一个非男非女的声音在耳边出现。
她吓得一下就站了起来。
“谁?”
——您下的咒。
“我下的咒?”孔秋感觉自己的肾上激素蹭蹭蹭地在往上飙,“我想要这个男人受到怎样的对待都行是吗?”
——当然,您付出了最高等的代价,您接受的也会是最高等的服务。
“最高等的代价?哈哈哈哈,”孔秋重新蹲了下来,仿佛在看蝼蚁一样看着那个在地上痛苦扭曲的男人,“那你先答应我一个前提,我怎么折磨他,只要我不说让他死,他就不能死。”
——好。
“那么,先一个刀口,一个刀口的,在他的腿上划上密密麻麻的口子。”孔秋以手比刃,在他的腿上比样子,“要慢慢的,一刀一刀上去。”
——如你所愿。
“啊!”男人已经被绝望给吞噬了,这个女孩和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东西的对话,他听的一清二楚,“饶了我吧,饶!啊!呜呜呜呜呜,饶了我。”
话还没说完,又被砍了一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两只腿已经全都被划满了口子,血肉模糊,一坨一坨的。
孔秋现在有种变态的快感,只有这个男人越惨,她内心的恐惧,愤怒,不舍,悔恨,才能显得都有了同等的对比。
“让你随便勾搭有夫之妇?”孔秋在旁边一遍又一遍地在他面前重复着这句话,“让你毁了我的家?让你使我崩溃?让你做这种缺德事?”
“不过放心,还有我陪葬呢,你可不会孤独,慢慢整。”
“接下来,我要火烧。”孔秋对着空气淡淡说了一句。
——怎么烧法。
“腿玩完了,那就手吧,手加胳膊,烧熔了,烧到能看见一点白骨,就行。”
——好。
刷——
话音刚落,男人的两条胳膊就彻底被烧着了,熊熊大火,只攻击那两个手臂,其他地方一点都没沾染搭配。
“烧吧,烧吧,尽情烧……狠狠地烧。”孔秋仿佛着了魔。
男人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他早就痛到了麻木,后悔到死,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为什么?
“你叫啊,你怎么不叫!”孔秋看着看着就腻了,“你不叫就不痛苦,你不痛苦,我怎么能痛快!”
“让他叫!”
——好。
“啊!啊啊啊!”本来男人已经麻木到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刚松了口气,等着送死,接过那一股股的灼热浪潮和皮骨灼烧之痛又席卷而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和你妈妈发生那样的事!你放过我吧!放过我!我死了去赎罪!我去赎罪啊!”
男人已经哭到不行了,他已经生无可恋了,与其这样下去,死了算了。
“不不不,你死了,我多划不来。”
孔秋盯着那两个已经焦掉的皮肤,黑色结成了块,黄色的脂肪都化了,没有红色,只有黄黑。
男人也被汗水彻底浸湿了。
活不像人,死不像鬼。
“刀割了,火烧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呢。”孔秋敲打着脑袋,思索着还有什么惩罚的玩法,头上有汗滴落。
不知道为什么。
“对了!”孔秋那双好看的,晶莹的眼球里仿若有星星,想到一出是一出,“那就来冰冻吧。”
“把他的两颊都给冻伤,冻坏,冻脱了皮!”
——好。
“你个畜生!你个魔鬼!有种杀了我!杀了我!”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就像被喷满了杀虫剂的蟑螂一样,垂死挣扎,“你个狗娘养的!杀了我啊!”
眼睛极度充血,只能靠着脖子扭动,身体早已经不是男人自己的了。
“我说过了!”孔秋对着这个生物大吼着,“你听清楚了!我还没玩够,我还没玩回本,你就不能死。”
咔嚓——
骨头都被烧脆的手掌,被孔秋用力一踩,碎成了渣渣。
“继续。”
男人刚刚还在一动一动的两颊的肉,都被冻住了,他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冻到没有知觉。
“你在干什么?!”
正当孔秋津津有味地看着男人是怎么再失去这张脸的时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音突然响起来了。
她转头一看。
一男一女站在不远处,空中还飘荡着一缕红色的丝线。
男人看起来很严肃,还带着恶狠狠的教育的味道。
女人……
很温柔的样子,好像是之前撞到过的人,她眼里都是怜悯。
怜悯?
孔秋呆呆地看着他们。
她在怜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