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帅呢！”
“听说他以前经常混夜店的，再帅有什么用。”
他最颓废的时候，搞坏了自己的名声。
虽然他现在失去记忆，已经不那样了，但……旁人只会记得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
孟婷婷低着头没有出声，凌西澈感觉到这些看着自己的目光里面，有不少充满恶意，转身走掉了。
程延之忙完过来的时候，看到他正一个人在外面的走廊上发呆，关心了一句，“怎么了？”
凌西澈望着程延之，没说话。
程延之停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跟自己聊天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凌西澈望着程延之，“我以前是不是做了很多坏事？”
他对于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但能够感觉得到讨厌他的人真的很多很多。
就连现在，孟婷婷也不要他了。
程延之怔了怔，的确，以前的澈和现在就是两个人。
就连他，也曾经对凌西澈很失望。
程延之道：“过去的都过去了。”
“你觉得我，是不是配不上婷婷？”凌西澈又问了一个问题。
眼神里面写满不自信。
程延之笑了笑，“你喜欢婷婷？”
“我们睡了。”凌西澈苦恼地道：“从那时候开始，她就不理我了！”
毕竟跟程延之很多年的兄弟，虽然现在失忆了，但程延之给他的感觉不错，他把程延之当成哥哥，也就没有瞒着他。
程延之怔了一下，看着他，“你倒是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