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白茶抬起头,一脸认真道:“我做完了的。”
“你指的做完就是拜托同事帮你完成后续工作?他后来说他忘了,文件没及时发过去,严秘书说客户很不开心。”许心兰站起来,满脸恨铁不成钢:“茶茶,虽然你只是来这里实习,可是也不能任性,你知不知道很多时候就是一件事没做好,影响了后续的进展,造成很严重的多米诺骨牌效应。你爸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员工,我们公司只要违犯这条规则的人,无一例外都开除了的。”
最后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白茶眼中浮起讥讽,趁着她有要紧工作的时候把她拉走,然后借题发挥,让父亲对她不满,把她开除了。
这就是许心兰和白沁的计谋。
“可明明是姐……”白茶装作委屈得快哭了的样子。
许心兰叹了口气,“茶茶,你现在怎么成了爱狡辩的孩子了,你要不想去,谁能把你怎么样,难不成你姐还拿刀架你脖子上非逼你不可?如果没什么问题,我也就帮你瞒下了,可是牵扯到客户和合作方面的事,我也没办法保你。”
这事“如实”汇报给了白容,白容听完果然不高兴,把白茶许心兰还有严秘书通通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白容一派威严地问,目光自白茶身上扫过。
许心兰主动上前,将事情讲了遍,对于白沁非拉着白茶出去的事一笔划过,着重说了白茶如何怠工贪玩,末了又虚情假意加了句:“老公,你别怪茶茶,她还小,不懂问题的严重性。”
白容的眉越蹙越紧,许心兰和他生活了二十多年,很清楚的脾性,知道怎么说会让他的怒火达到最大值。
虽然白茶这段时间功劳不小,但这不代表她就可以肆意妄为了。
他沉声问白茶:“有什么要说的吗?”
白茶一直低着头,不吭声,她知道自己只要为自己说什么辩解的话,许心兰就会拐着弯说她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