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是一点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余培曼生气地用力拧了一下宫泽的手臂。
她忍不住哄了起来:“现在立即给我去换好衣服,然后再出来跟我说话。”
余培曼很少生气的,宫泽在看见这样的余培曼后,他嘴唇微张,但还是听话地往浴室中走出。
“这臻臻也是的,都这么晚了还不起来。”余培曼一边说着,一边对长欢说道,“让你见笑了。”
长欢不好意思笑了笑,如果小两口昨晚很晚睡觉的话,那现在这个点来说,那算是早的,而且刚才一扫而过宫泽的身体,那些不易察觉的指甲划伤的痕迹,说明了他们两昨晚一定是很晚睡觉的。
余培曼尽管在在嘴里很嫌弃地说出了这些话,可她还是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正走到厨房,去给长欢倒了一杯茶。
长欢连忙站起,让长辈给自己倒茶,这有点不好意思了。
“伯母,谢谢你。”
手里捧着还冒着热气的茶,氤氲的热气冒了出来,让长欢微微眯了眯眼。
宫泽换上了正装,整理好自己的仪表后,这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坐在余培曼的对面,对余培曼问道:“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余培曼不悦地开口:“叶臻臻呢?”
“还在睡觉,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好了。”
宫泽说得满不在乎,他这样护着叶臻臻,让余培曼对叶臻臻更加有意见,她只是将不满从脸上显露了出来,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余培曼将今天的晨报都放在了宫泽的面前。
宫泽还没有看见内容,就眉头上扬,欣喜地开口:“妈,难道我和臻臻的结婚消息已经刊登在上面了?”
宫泽现在还吊儿郎当的,让余培曼严厉地呵斥了一声:“宫泽。”
长欢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现在可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这件事情很严肃,宫泽的不在状态,也确实是让人有些怨言。
宫泽渐渐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性子,他皱起眉宇,将报纸拿了起来。
在看见报纸上面消息的时候,宫泽手指渐渐收紧,将报纸划出几道痕迹。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甚至难以置信地看着余培曼:“这些,都是真的?家里的那些医生,全部都跟报纸上说的一样?”
余培曼艰难地点了点头:“如果不是这些消息,我也不会这么早就来到你这里。”
“可我来了之后,你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还吊儿郎当的。”余培曼恨铁不成钢地数落着。
“妈,这怎么可能,我都已经炒掉了他们,那楚楚还有什么理由去对他们下手?”
宫泽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什么,顿时收了声,他一定是还没有睡醒,才会问出这么白痴的话,这些报纸上面的消息,就是楚楚的反击。
宫泽脸上再无吊儿郎当的神情,这份报纸,沉重得宛如千金,他将报纸放了下来,一脸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