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君非是没有任何的恶意的,都是阮烟罗,都是她。”
阮烟罗就冷笑了,真是一个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的高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顾水凝居然还要往她的头上推。
“顾小姐这是觉得自己对我阮烟罗下毒是完全正确的了?”
“难不道不是吗?作为他的王妃,你带给燕寒墨什么了?除了拖他的后腿,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根本不配站在他的身边。”“我配不配站在他的身边,这话还轮不到你来做说明,要说也是阿墨自己说,或者是皇上和太妃娘娘来对我评论,我只想知道,一个对他人下毒的人,按大燕国的律法,是
不是应该送去刑部好好的审一审,然后该判什么刑罚就是什么刑罚。”顾水凝深吸了一口气,居然还是不慌不忙,似乎早就想到阮烟罗会这样说了,她又对燕勋嗑了一个头,“皇上,水凝自知有罪,所以,才请求这场与君非的婚礼,是水凝连
累了君非,等今天大婚后,水凝就自行去往白水寺,一辈子吃灾念佛,为自己赎罪。”
“皇上,臣妾就想知道,燕寒墨拽着君非跳下了悬崖,你要怎么定他的罪?君非可是臣妾的亲骨肉呀,也是皇上您的嫡子,你不能让他在另一个世界心寒呀。”
燕勋皱眉,看着这样的许雪婉,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劝了。
两个都是他的皇子,他一样心疼。眼看着燕勋不说话,许雪婉又道:“最可恨的是阮烟罗,他明明知道燕寒墨和君非出了事,上次还矢口否认,害得臣妾命刑部处死了那个说真话的士兵,还有,臣妾为此还
被皇上禁足了三天,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要为臣妾做主呀。”
阮烟罗抬头看燕勋,他脸色非常的难看,目光此时了冷冷的射到了她的身上,“阮烟罗,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阿罗没什么话好说。”阮烟罗头垂地,声音不高不低,也是不紧不慢的说到。
只是传递给众人的,是绝对的镇静和沉稳,同时,还夹杂着些许的嘲讽,仿佛是在嘲笑顾水凝和许雪婉似的。
燕勋掠过周遭的众人,眉头更拧了,“阮烟罗,你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果皇上坚持要信顾小姐和皇后娘娘,认定了阿墨和十八爷真的死了,是皇上自己不爱护自己的皇子非要安上那个名头,与阿罗无关,反正在阿罗这
里,阿墨一直都在军营,阿罗很确定。”
她坚定的表情和声音,震得周遭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如果不是燕勋在当场,全都要窃窃私语起来了。
不知为什么,莫名的就觉得阮烟罗的话比顾水凝和许雪婉的更可信。
毕竟,一个承认了自己下毒的人,她的话还有可信度吗?
再有,皇上上次就惩罚了皇后娘娘,皇上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吧。
燕勋也是迷糊了,毕竟,顾水凝连自己下毒的事情都承认了,就是想证明自己是有一说一,绝对没有掺半点的假。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谁对谁错了。
“阮烟罗,你可以证据?”“顾小姐也没有证据吧,不过是嘴皮子动动罢了。”阮烟罗微微笑,低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