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桃之知道孟启涵这个人难对付,她做了那缺德事之后,转身便溜得飞快,片刻都没有停留。
而孟启涵,就这么僵直着身子站着,半分动弹不得,脸上是火辣辣的疼,胯下,一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后来,便是一股密密麻麻的叫人难以抗拒的痒。
那样的痒,就像是有无数条蚂蚁在那里啃咬一般,痒到了骨子里,单单是这么想想,就会叫他禁不住担心,自己的命根子会不会就这么坏掉了!
可是,他却根本动弹不得,别说是挠几下,便是解开裤子看两眼都做不到。
他想要张口喊人,可是哑穴被点,也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
孟启涵极力忍着,顿时,脸上开始一阵阵地冒出了冷汗。
他是武将出身,常年征战沙场,受过无数的伤,可是,再重的伤,都远远没有眼下这般刻骨痒意更难熬!
孟启涵的牙关紧紧咬着,心里,却已经是把那可恶的女人狠狠地骂了一遍又一遍。
这女人,何止是带刺的玫瑰啊,根本就是一朵带毒的玫瑰!
下一次,他再见到这女人,一定,一定绝对不会留情,狠狠地,把她吃干抹净,半点不留渣!
孟启涵心里已经腹黑地想好了自己下次见到她的决策,而柳桃之,好容易从那寝殿里逃出来之后,便是脚下生风,溜得飞快,连半刻钟都不敢停留。
她也立马给柳夭夭传了信,把她也一起急急地叫出了宫。
她们两姐妹都离开了皇宫,几乎同时回到自己落脚的地方,柳夭夭揭开了面具,露出了一张几乎和柳桃之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细看之下,她的容色却依旧是稍稍逊色了柳桃之。
这时候柳夭夭才看到柳桃之竟然没戴面具,而且她的衣裳还破了,身上更是破了一件男人的衣裳,她的神色,也透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怪异。
柳夭夭看到她这副模样,不觉心里发紧,“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方才在宫中遇到了麻烦?”
柳桃之狠狠咬牙,吐出一句话,“遇到了一只不要脸的疯狗罢了!”
柳夭夭素来都是头脑比较简单的直爽性子,她没有听出弦外之音,反而有些疑乎,“皇宫里竟然会有野狗?欸不过姐,你没事吧?”
柳桃之面色泛红,连耳根都有些发红,面上满是羞愤之色,活像那条狗杀了她全家一般。
她阴测测地道:“没事,我已经把那条狗给阉了!”
柳桃之的语气太过渗人,听得柳夭夭都不觉暗自为那条狗狠狠地捏了一把汗。
真是一条可怜的狗啊,惹了谁不好,竟然敢惹她姐姐,这下好了,连传宗接待的玩意儿都被阉了吧。
而这时候的柳桃之却还不知道,不久的将来,她当真应该在今天把“那条狗”给阉了才是,这样的话,她自己也便不会把自己都给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