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妈咪说什么都行,就你一个人来吗?”
“就我一个人。”
“我就知道,爹地不会让心心来这么冷的地方。”他训练也没看时间,提起童心就想起来,“我今天还没和心心视频。”
“不急,不急,先让妈咪好好看看,这里训练是不是特别冷?”她记得往年去的地方,就算很冷也就冷下五六度,这里冷下三十五度,甚是可怕,出去穿两件厚实的秋裤,再穿一件防风裤都觉得瑟瑟发抖,冷得不行。
“习惯了。”
沈千树抓着他的手,说是习惯了,手都冻红了,身体总归是血肉做的,无法抵挡这样的严寒,童画手上有一些冻疮,看着不算严重,却的多年顽疾。
这是他第一年去冬季训练营留下来的,后来一直都没怎么好,一直反复地发作,他说基地的少年冬天几乎都会有,生活教官已经给他们做特别好的防护,也不太管用,过了冬天自然就好了。
童画有意藏着自己长了冻疮的手,笑着转开话题,“妈咪,你要来几天啊,我带出去玩啊,这里可漂亮了。”
“你天天训练,还有时间带我玩?”
“有的,有的,你可是夜陵夫人啊,得要有人专门服务的嘛。”童画乐不可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