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桃夭接过两杯奶昔,叹息:“斯扬大哥,你被你主子带坏了,明明长的童叟无欺,结果这么阴险狡诈!”
楼斯扬莞尔:“您慢用,一会儿我上来收杯子,您要是喜欢,明天我再给您做。”
他弯腰行礼后,转身退了下去。
叶桃夭冲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笑骂了声狡猾,委屈的笑纳了两个二百五。
中午吃过午饭,叶桃夭拿出昨晚叶枢发给她的讯息,反复看了好多遍,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换衣服出门。
她要去叶澜起的公司,按照叶枢写给她的剧本,去找叶澜起“演戏”。
演戏的目的,就是让躲在暗处的叶澜起的仇人,相信她和叶澜起闹翻了。
相信叶澜起因为叶枢的财产,对她恨之入骨,以免叶澜起的敌人绑架她,威胁叶澜起。
叶桃夭缩在汽车后座,脑海中反复回想叶枢给她的剧本,心情差到了极致。
这出戏并不难演。
让那些穷凶极恶的小人,相信叶澜起为了叶枢的财产,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毕竟,这世上为了钱财家产,兄弟反目,姐妹失和的人太多了。
更何况,她和叶澜起还不是亲生兄妹。
一直陪在叶枢身边的叶澜起,不服气叶澜起把财产留给突然冒出来的他,继而和她闹翻,是很正常的事情。
演这样一场戏,难不倒叶桃夭。
剧本很简单,可想到待会儿演戏时,叶澜起会受到的伤害,她就止不住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