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桃夭晃晃脑袋:“头晕,没力气,有点恶心,还、还有点冷……我、我是又发烧了吗?”
楼吟霄回头,按下床头桌上的内线:“阿澈,上来,小夭醒了。”
挂断内线,他像是困在沙漠中的旅人,重新活过来一样,把脸埋进叶桃夭的掌心,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小夭,你没事,我太高兴了,真的……我太高兴了……”
叶桃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觉得掌心有些湿润。
可楼吟霄的眼睛埋在她的掌心,她什么都看不到。
她只能纳闷的问:“我这次烧的很严重吗?”
不然的话,他怎么担心成这样?
“没事了,”过去二十几个小时的煎熬,楼吟霄不想再提,他控制自己的情绪,将眼中的泪意眨回去,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她:“你饿了没?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吩咐厨房去为你做。”
“恶心,不想吃东西。”叶桃夭偎在他怀中,神情恹恹的。
“那喝点水,润润嗓子。”楼吟霄给她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叶桃夭喝了几口,就喝不下去了,摇摇头,躲开水杯,皱眉说:“嗓子疼。”
“没事了,”楼吟霄放下水杯,将她揽在怀中,拍抚婴儿一样拍抚她:“待会儿阿澈来了,让他给你检查一下,吃点药就好了,乖。”
“阿澈?”叶桃夭好奇的看他:“阿澈是谁?”
“也是我从孤儿院挑选出来的孤儿,”楼吟霄说:“因为有学医的天赋,我送他出国留学,昨天从国外回来了。”
“哦,”叶桃夭问:“那楼云渺呢?以前我不舒服,不是楼云渺给我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