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未央闭着眼,她缝的好不好,靳未央不知道。
靳未央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
一针一针的,觉得比刚刚割的那一刀子还疼,疼的他死去活来的。
他脸色惨白,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打透了。
他其实是那种特要强的人。
不疼的时候,可能夸张的叫的哭天喊地。
可是真疼的时候,他反而咬紧了牙,一声都不吭了。
到了最后,他疼的都浑身打颤了,也哼都没哼一声。
木雨缝好最后一针,给他包扎,无意间瞥到他额上的汗滴,木雨费解的嘟囔一句:“有这么疼吗?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这么娇气?……呃呃呃……糟了!”
木雨拿着手里的纱布和绷带,中了邪一样,一下怔住,目瞪口呆。
靳未央一下睁开眼睛,蓝野也瞪圆了眼睛看她:“怎么了?”
一个正在给病人看病的医生,忽然用这种惊悚的语气说“糟了”,病人是什么感受?
靳未央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蓝野也懵了,唯恐木雨说出什么不好的话。
木雨看着靳未央,原本挺潇洒的小姑娘,忽然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呃……呃……呃……我我我,我忘记给你打麻药了……”
她刚刚还在想呢,这么个大男人,可真是够娇气的!
缝合伤口事前都是打了麻药的,一点都不疼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