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想到厉泽尧突然问起这个,凌衍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就那样解啊,难道你不知道吗?”凌衍觉得他根本就是问了个废话。
“只有这个办法?没有其他的方法了么?”
“我又不是研究这方面的,我怎么会知道啊,不过理论上来说应该只能用最原始的解药方法吧,不过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啊?”凌衍不解的道。
“没什么。”说完厉泽尧便挂断了电话。
望着沙发上难耐的在沙发上厮磨着自己身体的米朵,厉泽尧的眸色深沉下来,眸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
在心中挣扎了一番,厉泽尧还是将米朵横抱了起来,带着她走向卧室……
彻夜,缠绵。
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米朵的药效也消退了,才拥着彼此,陷入了睡眠。
早上,许诺来到厉泽尧的房间,敲了敲房门。
“先生,该下去吃早饭了。”
然而房间里却没有回应。
许诺又敲了敲门,“先生?”
里面依旧没有回应,“先生,那我进来了。”
许诺将门打开,走了进去,只是一眼便可以看见床上并没有厉泽尧的身影。
许诺蹙了蹙眉头。
先生怎么不在房间里?可是他明明是下去过后,看到他没有下去吃早饭,所以才上来叫他的。
许诺拨打了厉泽尧的电话,可那头传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厉泽尧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