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忙不迭的想要开口回答……
“是……”他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是刚刚说了一个字，喉管，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
程永道觉得有人在狠狠掐着自己的脖子，于是想要伸手去掰开，可是明明脖子上根本没有任何东西，旁人只能够看到他用手在自己脖子上拼命撕扯着，仿佛想要扯开些什么。
程永道枯干的脸很快就变得胀红，喘不上气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帝九鸢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程永道就已经因着窒息倒在了地上。
探了探鼻息，死了。
帝九鸢挑了挑眉，倒也没有什么好惋惜的，她就是想要判断，这程永道背后是否另有其人，结果他突然这么死了，更能够说明，幕后黑手还另外有人！
而且，极有可能是上古世家的人！
程永道也算得上是外界这些通灵术士之中的绝对翘楚，虽然跟上古世家的人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但是对外界的人而言，已经是所能够达到的顶峰。
能够这么轻而易举的让程永道死去，恐怕也唯有上古世家的人才能够做得到。
帝家的人？
又或者其他上古世家的人？
帝九鸢缓缓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谜团似乎越来越大了，但是她似乎也没有那样的时间，去将幕后的真相挖出来了。
就在这时，浓郁的黑色雾气，夹杂着腥臭席卷而来。
阴风阵阵，风里还捎带着女人的凄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