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琛知道这货憋不住了会自己说,也就没再管他,随手拿下一本有些年月的《三国志品书》,随手翻到一页,津津有味的阅读起来。
“我的妈呀,你还有心情看书!”陆安跳到萧弈琛旁边,将他手中的书扯下,“朋友,你看着我。”
“说。”他面无表情。
“……行行行,我真是怕了你跟靳允宸两个面瘫脸了,我就这么告诉你吧,我算出来的结果,是你跟靳允宸的命属同星,必定相损所以让你别接近他,否则肯定不是出血,就是出血。”
事实上。
他一共见了靳允宸两次。
每一次都见了血。
说到陆安,萧弈琛不由得想起很久以前,这家伙告诉自己说,他是他们当地风水世家的传人,每一任都会出山游历,一来是赚钱养家,二来虽是隐居的大家族,可也不能跟世界脱轨,基本就肩负着这样一个使命。
不过,现代嘛,没多少人信这些东西,但其中不包括萧弈琛。
他的祖辈,曾受过这方面的赐教,因此在二战时期,分明已是必死的局内,最后也能险象环生。
对于这些神奇的秒术,萧弈琛还是相信的。
“的确。”他应道。
“那就是咯,那姑娘能可靳允宸,难道不能克你?离远点吧朋友,离的越近约容易出事。”
“不,她是我认定的,能够继承我的人。”
“就凭着几个乱七八糟的音频?拜托了亲爱的,声音好听的人哪不能找啊?你干嘛非要招惹一个天煞孤星,你等着看吧,她身边的人肯定会因她而……”
陆安话音未落,萧弈琛冷沉的视线,已如深渊而袭。
阴寒充满了腐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