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
面对这一切。
陆安的反应是——伸手,捏着枪口,然后一巴掌打在萧弈琛手腕上:“你大爷的,我给你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你也就每年这个时候能敢冲着我举枪,操.你粑粑,赶紧给我滚蛋,别再出现!”
这下。
萧弈琛冷着脸,留下一个冰冷冷酷的背影,完全不犹豫的上了飞机。
这傻子。
还真以为他乐意啊?
要不是自己弄这么一出,指不准他会看似冷漠的停下脚步,然后说一堆有的没的东西拖延时间,倒不如每一年都这样,让他走的又干净又生气,还省了头几天的想念。
陆安冷哼一声,重新走回候机厅,耳听有飞机起飞的声音他身体僵了僵,脚步停顿下来,转头望去。
飞机已经从跑道上脱离飞向空中了。
他才没哭,那是眼睛里进了沙子了!
……
候机厅另一侧包间内。
两个男子对坐,其中一人肩上披着大衣,脸色略显几分苍白,肩上的军徽多到快要装不下,他执黑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落在棋盘的某个点上,声音温柔清凉:“这萧弈琛走了的消息,还请季兄不要对外透露丝毫。”
“哦?”在他对面的男人看起来大概二十五六,身上穿着得体的西装,头也梳的增量整齐,手执白子指尖轻转着子面玩乐着,“你与他,何时为友了?”
“为友?实在谈不上,只可惜我有事求他,只能退一步,先他为主了。”
“真是稀奇事啊,你有什么事……啊,我懂。”季煜言笑,“真不知道该说你是个好哥哥呢,还是个傻哥哥。”
“我出的力也不是很多,也说不上朋友,只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