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点了他的火,她还真没做别的什么事。
靳允宸不由分说的俯身,锁住她红润可口的唇,细细品尝了一番后,双手一路向下,落到她最敏.感的腰间,手掌骨摁着的地方,恰好是她的腰骨。
有点疼。
箬宁的瞌睡虫一下就跑掉了。
“喂,你压到我伤口了,靳先生。”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男人隐忍着怒气。
“要不然,你乖巧可爱一次?”箬宁也知道他忍的不好受,勾着他的脖子轻起身,“你下去。”
靳允宸狐疑的瞥了她一眼,还没等做动作,某小人已经从他身下跑走,站到床边冷的牙齿打颤紧抱着自己:“你倒是赶紧躺下去啊。”
夜里,些许月光。
透过落地窗与帘子。
几分星辰落入她如宣纸白皙的肌肤上,像是一副画作,男人声音更为暗哑:“上来。”
箬宁走去,小心的爬到他身上,撑着头小手挑起他的下巴,像是往常男人调.戏自己那般的盯着他,小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
他身上……很多疤痕。
她不由得抿了抿唇,心疼的俯下身,小唇软软的贴在他锁骨上:“现在就检验一下,你平常教的称不称职了。”
说着,她露出小尖牙咬了一口。
靳允宸眉心微蹩,一股怪异的情愫蔓延上心口。
他略觉不适,想结束这种令他不是很舒服的姿势,却不料,小人儿突然往下移,缓缓顺着他的肌肉曲线而下,最后停顿在他小腹上。
那有一道伤口,当年要的很深,差点就将他的命葬送在缅甸。
那儿的人喜欢搞丛林伏击,又擅长游击,不跟人正面冲突,只在背后捅刀子,还又狠又戾。
可现在。
这伤。
变成了比蜜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