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乔远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出奇的慎重。
爷这么淡漠的说出来“回来”和“快了”,想必这伤……已经深到他习惯,开始漠然了,否则,以他的脾气,不敢这么淡然的回答这个问题。
……
办公室内。
靳允宸独自站在落地窗前。
望着一个方向,手紧攥着杯子,离开了会议室,他终是不用强撑着不适感,披上了一件不薄的绒毯,脸色也显苍白,嘴唇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看起来有几分骇人。
咚咚咚——
“进。”他声音沙哑。
门打开。
军装外头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提着箱子走到靳允宸面前:“首长。”
“嗯。”他应下后,走到沙发上坐下,合上眼帘。
医生摁在他左手腕上,感受律动后皱起眉,又摁在他右手腕上,一来一去两下,他收回手,神色有些复杂。
靳允宸睁开眼:“如何?”
“首长,您的胃最近是越来越不好了,几年前您在野外受了的胃伤,好不容易才好,如今可要注意别再复发了,这酒,您是真的不能喝。”
他垂眸一言不发。
医生叹了口气:“我当军医这么多年,前前后后跟过四位首长,包括您的父亲与叔父,他们的胃病都是我料理好的,您啊,可千万注意些,就当是为了我可怜的招牌了。”
“下去吧。”男人微叹了口气。
他又何尝想酗酒?
只是有酒精刺激着他,能压制住脑海中,想要去见她的念头罢了。
“还有一件事,您身上的伤,有一个地方反复发炎,我怀疑是中了什么毒。”医生收拾好东西,嘱咐道,“如果未来一个礼拜,还是反复发作,您记得来找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