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就问,不说……他涉及的量一年都不止五公斤,交给法院。”
“是!”
靳允宸本要离开,却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的补充道:“两只手砍了。”
“哈?”白乔远瞪大眼睛。
“省的再乱摸。”
噗。
啧啧啧。
“让你抱我家爷的女人,这下好了吧,死无全尸了得。”他极为怜悯的提起周子锐,像拖着一个麻袋似得,与其他军人汇合。
如果。
爷能够告诉嫂子就好了。
明明为她做了那么多,却总被误会。
太不值了。
……
箬宁回到位于副楼的冷饮店时,萧弈琛和陆安已经有些不耐烦,想出去找她了。
“不好意思啊,时间久了点。”她走到两人身边。
“小徒弟哟,你要是再不出来你家大师父是真的打算进下水道去撩人了。”
这如白乔远似爱开玩笑的二师父,脱口而出的调侃,让她差点叫出“白乔远”这三个字来,箬宁笑了笑,紧锁着唇,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
萧弈琛伸手拉她到自己面前,长指抬起她的手腕,将“血蜘咬”佩戴到她的手腕上。
“下不为例。”
“……?”箬宁震惊的抬起头望他。
“不要跟他走。”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低音,说出五字来。
清冷的声线波动着进她耳中。
那音。
狠狠敲打在她心弦上。
箬宁下意识的收回手站直了身体:“你,你怎么会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不是在问这个。”
“味道。”萧弈琛顿了顿,伸手恩在她的唇角上,想外一翻露出她口腔内的伤,“疼吗?”
她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