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苏洛也是一愣:“刑依?她怎么会到重庆来?不,她怎么会在边界处活跃?她不是应该在京都?”
说来还是他造的孽。
莫凉城摇了摇头:“彼时的事不提,现在最关键的是她的伤势如何,通知所有人,今天下午的训练暂时取消,所有人自由活动,你也留在这吧。”
“是,少主。”
苏洛与他身后的军人们,齐刷刷喊道。
莫凉城颔首,丝毫不拖延的离去。
军区医院。
“手术中”这三个字一直红而亮着。
手术室外莫凉城站在长廊上,敞开的窗户吹起的风,扬起他空荡荡的衣袖。脸色本就苍白的他,被风侵袭后似乎更是虚弱,整张脸白到如纸般,连唇都失去血色。
三小时后。
灯暗下。
“她的伤不是大问题。”主治医生走出手术室,推了推眼镜。
“易峰,幸苦了。”
男人摇了摇头,拿出报告冷声念到:“该女子头颅有明显被敲痕迹,手臂、大腿、胸内肋骨多处骨折,小腹、上肢、脚腕,共四处伤口,其中一枪险些入要害,其他也均为主要危险地带,伴随轻微的脑震荡、大出血再加上她的旧伤,很有可能在脑海中形成血块,成为植物人。”
“那如今?”莫凉城心火冒起。
究竟是什么人把她伤成这样?
易峰翻到下一页:“但脑中未见明显血块,应该不多久就能醒来,但如若再遭受类似,或者稍轻一些的伤,有可能会导致大脑神经损伤,从而以睡不醒进入植物人状态。”
“……你下次说话一次说完可好?”
“抱歉,职业习惯。”
“我没听过这种职业习惯。”
“习惯习惯就好。”
“易峰!”
男人耸了耸肩:“先走了。”
莫凉城隐忍着怒气,这二十几年来,他无时无刻都想敲碎这人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才能让他顶着一张二郎神的脸,光明正大的活成一个孙猴子!
五小时后。
刑依睁开了眼睛。
她下意识的举起手要防卫,却拉扯到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