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霆眼眸微眯，除了最初苏忏开口问过自己是谁，之后这么久都一直没有说过话。
但是一说话却让陆云霆惊讶了。
“你记得我？”陆云霆有些疑惑着。
“你是陆先生，是领养了我和姐姐的人。你是个好人！”苏忏抿了抿嘴唇，声音细软。
陆云霆的眉头轻皱着，自己在苏忏的眼里，就只剩下是一个领养她和她姐姐‘好人’的定义了？
随后想到现在苏忏什么都不记得，陆云霆有些无奈着。
陆云霆问：“你记得我领养你和你姐姐的事情？那你还记得多少事情？”
苏忏轻声说：“我并不是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了，十六岁之前的所有记忆我都有。我记得妈妈死的时候，你有来找过我，想要领养我，但是我拒绝了，你留了一张名片给我。十六那年我被爸爸打得奄奄一息，我记得自己昏过去之前有打给你电话。只是十六岁之后，这三年来，我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每次醒过来时，我就会发现，离我上次清醒的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我知道我的身体肯定是出问题，只是我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但是现在看到你说我们是男女朋友，或许我有些明白了。”
苏忏一口气说了好多。
虽然她说的有些不明不白，但是陆云霆却是全部都听懂了。
卓文琛之前就说过，苏忏的人格分裂是从三年前开始的，三年前的苏忏性格一直胆小懦弱，但是经过三年前因为她姐姐苏雪差点被俞丽媛母女设计害死，而她自己也差点被苏永青半死，之后冒雨离开，找到她的时候就是奄奄一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