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身边的一个特工摇了摇头,“他始终不说出那个女人的下落,而且,他还是一遍遍的在说他自己只是一个歌手,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
“误会!?我呸,亏他说的出口,都当场抓住了,怎么还有误会?!”
苏寻说着,自己先一步走进了关押哈伦的监狱。
而此时,他们正对哈伦做着酷刑,对于容湛来说,别说酷刑,这种变态死了都是便宜他。
能伤害到他老婆孩子的人,都死不足惜。
哈伦坐在一个木制的椅子上,被绑了起来,他的后面是一个铁水桶,他的头发和上身都被打湿了,正在大口大口喘息着,像个快要溺水的人。
苏寻走了过去,抓着他的头发一把又往后一拽,把他的头浸入了水里,水桶里同时溢出了无数气泡,哈伦脑袋在水里挣扎着,苏寻却一手抓着往里摁,眼底一点异色都没有。
淡定极了。
苏寻摁的时间长,但是把握的时间也很,让人再昏迷前再一把拽出来,剧烈的咳嗽,大口的呼吸,这样的折磨着,痛苦不已。
“说,那个木子的女人在哪里!?”
这话问着,哈伦却只是剧烈的咳嗽着,不说出一个字。
关押着哈伦的那监狱门外,站着一个男人。
身影修长,一身黑衣。
略长的黑色碎发半遮住了眉眼,狭长的眼眸冰冷无情,冷锐薄凉的唇瓣里叼了根烟,那左侧修长的手上,暴露出来的手背和手指,都纹上了黑色的纹身,看不清是什么图案,却有着别由来的压迫感和危险感。
不是容湛,还是谁?
苏寻看哈伦就是不开口,没耐性了,顿时低淬了一声,刚要再动手的时候,容湛在外面突然抬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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