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张莉莉似乎感受到了命运的不确定性,她知道很多事情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掌控。
张丽莉此时有了紧迫感,他有时候想一想,虽然陈安没有出息,但是跟着他至少衣食无忧。
跟着吴迎祥,虽然他很有钱,出手也是大手大脚的,但是总是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你说他就在想了自己会不会是吴迎祥手中的一枚棋子,一名用来对付陈安的棋子。
当她亲自从吴迎祥口中说听到他与陈安的恩怨之后,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
“怎么办?”张丽丽在内心不断的拷问自己,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陈安这一次招呼都不打一个就回老家的做法似乎不是他平时的性格。
也许她应该打一个电话,回陈安的老家问询一下。
张丽莉很想打个电话给陈安的老家的老人,可是她失望了,因为这个时代的火车,不见得能快到哪里去,从厦门到陈安的老家要坐三天三夜的火车呢,陈安才离开一个下午,怎么可能现在就回到家了,因此她也没办法求证。
“在想什么呢?”吴迎祥摩挲的张丽莉的肩膀,淡淡的问道。
听到吴迎祥这句淡淡的问话,张丽丽突然觉得以前在她眼里英明神武的吴迎祥此时好像变得非常普通,他也是一名凡夫俗子,也有欲、望。
“没什么。”张丽莉表面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随口应道。
“别想那么多我们这几天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啥干啥,做、爱做的事情。”吴迎祥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得意,让张莉莉内心有了想法。
“死相,再玩下去,我就下不了床了。”张丽莉轻轻的推了吴迎祥一把,无限娇羞的说道。
“哈哈……”吴迎祥得意的笑了起来,“这不就正好说明我能干嘛?”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因此张丽丽的话令吴迎祥非常受用。作为男人,哪个在那方面没有点儿虚荣心?
张丽丽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自然明白吴迎祥的心里的那点儿“刘皇叔”意思儿,不过看破不说破,此时她的心思开始转移了,她觉得不能在一颗树上吊死。
女人是个很可怕的动物,专一的时候比谁都专一,怀疑起人来比谁都狠。
看着张丽丽走路一拐一拐、远去的背影,吴迎祥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他在张丽丽前脚走出旅馆门之后,立刻就来到了第三医院。
“呀,这是哪一阵风把吴总您给吹来了?”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稳坐在办公室里,见到吴迎祥来了,赶紧站起身来,非常热情的跟吴迎祥打招呼、端茶送水。
“东北风!”吴迎祥笑着说道。
这医生一听到这三个字,表情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继续堆满了笑容说道:“今天真的刮东北风?”
“是的!邱院长,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怎么可能乱刮风呢?”吴迎祥眯着眼睛,缝隙处闪过一丝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