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像是带着恶意和惩罚,啃-噬的力-度很大,我被-弄-得痛极了,拼命推-拒他,可楼少棠健壮的身躯如铁笼般禁锢着我,我根本无法撼动。直至感觉到他某-处已昂-首,并蓄-势待-发地准备向我挺-进,我才使出浑身力气,猛得将他推开。
“楼少棠,你要脑子被精-虫堵了,想找人疏-通,我不介意现在给钟若晴打个电话,她要是知道你醒了,一定会乐得屁-颠-屁-颠跑来伺-候你!”我怒瞪着他,真把我当随便他-上-的婊-子了,妈-的!
听我提起钟若晴,楼少棠脸一下冷了许多,眸子里的欲-火也消退下去。
他冷哼一声,理了理衣服,重又坐回办公桌后,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到是冷静了,可我的火还在烧着,一气之下,我拿起茶几上的冰水朝他泼了过去,“警告你,如果不想以后做太-监的话,就别再碰我!”
“我要是做太-监,你不是又少了份快乐?!”楼少棠哼笑,漫不经心地扯过纸巾,擦去脸上的水渍,“涂颖,我一定会好好填-补你这3年来的‘空洞’。”
“……”我忍住火气,笑了笑,“抱歉,楼大少的‘筷子’我用不惯。”
说完我不再看他,走到窗前,打开窗,海风迎面向我扑来,也顺便把我的火气吹散。
下午,楼少棠说要出去,我心系“雅妍”上市的事,无心当他“三-陪”,“楼少棠,我只答应替你保密苏醒的事,没说要当你跟班。你想去哪儿自便,我不奉陪!”
“可以,如果你不想你弟-弟做手术的话。”他捏准我的软肋。
我瞪了他一眼,忿忿地抄起车钥匙。
楼少棠去的地方是一家地下酒吧,估计是防着我吧,他没让我跟进去,只叫我在车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