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俏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软脚虾’脑子不正常,估计昨晚下雨被雷劈了!”
“怎么回事啊?”
我挺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次秦朗帮舒俏在渣男面前报了一箭之仇后,两人关系虽说不上很好,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见面就掐。
他们还互加了微信,也经常在彼此朋友圈里发布的动态下互动,虽然评论的话多是嘲来讽去,但都不是恶意而是开玩笑。
我还挺看好他们的,觉得有戏。楼少棠也这样以为,所以这次特地把他们一起叫上。怎么好端端的,现在突然又转眼回到解放前了?
“刚才在车上我跟人聊天,然后他就说我最近是不是没男人,内分泌失调了。”舒俏气得脸微微泛红,语气像是见到奇葩了。
“你是跟男的聊天?”
“废话!除了你,你有看我跟哪个女的能说上超过10句话的?”
这到是,舒俏性格太豪放,说话比较糙,一般女的hold不住,都会避而远之。她也讨厌和那些矫情的女人多啰嗦。所以除了我,她的朋友都是男的。
“你们聊什么了?”
虽然秦朗是喜欢舒俏,但我不相信他会小气到,舒俏和别的男人说话都不行的地步。他不是楼安琪。一定是她说了什么让秦朗吃味的话,他才不会不爽毒嘴的。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讨论一下做那事哪种体位更爽。”
“……”我一噎,差点没被口水呛住,“你当着秦朗面和男人讨论这个?”
“对啊,怎么了?”舒俏一脸“这不是很正常”的表情。
我无语,“你也太不把秦朗当外人了!”
难怪秦朗生气,听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聊这话题,不气出内伤才怪。
“我没把他当人。”舒俏气不过地切了声,回头朝秦朗看眼。
秦朗还在盯着我们看,见她回头看自己,忙转开脸,抬脚朝楼少棠走去。
“那你当他什么?”我暗笑这对欢喜冤家。
“我把他当空气啊!”舒俏似是故意要说给秦朗听的,提高了分贝。
我失笑,朝秦朗看去。
他毫无反应,走到楼少棠跟前不知和他说什么,楼少棠指了指车后备箱,他打开,把行李从里面拿下来。小宇也过去帮忙,楼安琪像个小尾巴紧跟在他后面。
“这还不是更过分的。”舒俏气恼的声音将我注意力转回。
“还有什么?”直觉告诉我一定还有更有趣的。
“我没告诉你,我最近在陌陌上认识了个男人,刚在车上和他约时间开-房,你知道那货做了件什么事?”
不等我从她又交新炮-友的诧怔中反应过来,舒俏立马继续道:“他竟然大声地叫我把腿抬起来,说他插不进去!”
“……”我惊讶地瞠大眼睛,不可置信的。
“看,你也误会了吧!”舒俏气笑了,“他说的是安全带扣!安全带扣!我特么……特么……”
可能是回想到了当时,舒俏更气恼了,双手叉腰,“我特么见鬼了!”
她咒骂的话语落下,我噗嗤一声笑出来,内心赞叹:秦朗实在太机智了!
那个男人听见他这么说,肯定把舒俏当成荡-妇,再也不会和她联系了。
高!实在是高!
“你还笑!”舒俏不满我竟然把她气得要死的事当成笑话听,轻推了我把。
但不知是看我笑得挺开心的,还是想想也觉得确实挺搞笑的,下一刻她也失笑起来。
我收住笑,头朝农舍偏了下,“走吧,进去吧。”
“嗯。”舒俏应道,低眸朝我肚子看眼,欢笑的脸一下变凝重了。
宝宝是翟靳的事在知道的那天晚上我就和她说了,她跟着我一起哭了好久,还冲动地说要去找翟靳算账,最后被我劝住了。
事已至此,找他有什么用?就算把他打一顿,也弥补不了他对我和楼少棠的伤害,况且,她根本近不了他身,说不定还会被他伤。反正孩子是要打掉的。
看她如此,我本舒展的心情又沉重了,但表面还是装无事。楼少棠带我们到这里来是为了让我开心的,我不能拂了他的意。
“进去吧。”我唇角强行拉开一道笑弧,拉起她的手往农舍去。
其他人也提着行李跟在我们后面陆续进来了。
此次行程事务全由秦朗负责,放下行李,他就去前台帮我们办理入住手续,我们则坐到一旁的休息区等。
说是农舍,但老板把这里装修的很好,与传统的农舍完全不一样。虽不似星级酒店般豪华,却很干净舒适又精致,风格兼具现代与古朴,宜中宜西。
正当欣赏墙上的一副墨宝时,秦朗拿着房卡过来了。他先把一张给了楼少棠,又给了张舒俏。
“为什么让我跟小宇分开住?”见秦朗分别给自己和小宇一人一张房卡,楼安琪满脸不高兴。
秦朗被问的一愣,他不知道小宇和楼安琪已是恋人关系。
看出了秦朗的懵然,楼安琪勾住小宇手臂,得意又自豪的笑说:“我是他女朋友,我们要住一间房。”
秦朗嘴角尴尬地抽了抽,显然是很意外的,“呃……那……”他有点不知该怎么办的。
“就分开住。”楼少棠淡淡出声,语气却是不容置喙。
楼安琪很不服,刚要反对,接受到楼少棠投来的警告眼神立刻泄了气,朝秦朗气呼呼的瞪了眼。
秦朗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