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伊不知道是不是晚上真吃多了,精力格外地旺盛。
纤细修长的手指头在厉祁景后背上笔划起来。
隔着薄薄的布料,夏言伊的动作轻柔得像羽毛,却让深夜里的男人感受到微妙的诱惑,身下有了反应……
反手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厉祁景嗓音粗噶地低吼:“女人,你要玩火是不是?”
夏言伊心跳如雷,“我没有……睡觉,睡觉!”欲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直接拖进怀里,动作迅速地压在身下,“嗯?招惹完,就想跑?”
微糙的指腹像极有质感的砂纸摩挲夏言伊细腻如瓷的脸颊,滑过她不染而翠的远山眉,小鹿般灵动的大眼睛,顺着弧度娇俏的鼻锋下滑,点住夏言伊温软的红唇,“嗯?生蚝吃多了,想我……”
夹杂着清冽薄荷香的男性气息拂过夏言伊的口鼻,“要你么?”
轰地,夏言伊脸红心跳,羞恼地狠狠地推搡抵住她的精壮胸膛,“你走开啦!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好吧,那是我生蚝吃多了!”
“唔……”
薄唇压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夏言伊微肿的脸蛋上,轻而又轻地怜惜……
夏言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艘小船,行驶在正刮起狂风巨浪的大海上,载沉载浮,说翻就翻……
等她被厉祁景放过时,有细微的幽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探头探脑地钻进来,似是想要偷窥一丝春光。
软成一滩水的夏言伊被迫枕着男人平阔的肩膀,累得连呼吸得力气都没有,决定以后再也不在厉祁景身上画乌龟了。
厉祁景抓着夏言伊纤细如葱的手指,一个指头落下一个吻。
餍足的男人,这个时候,基本都温柔得不像话。厉祁景也不例外。
夏言伊被他这黏糊劲儿弄得不好意思,软软地啐他,“还有完没完了!”斜他一眼。
这一眼却让厉祁景又是身体一紧,“女人,你又诱惑我!”水汪汪娇蛮蛮的眼神真让他陶醉……
“厉祁景,你的手放哪里了啦!”夏言伊想装晕过去了……
“宝贝,你好美。”
薄唇吻住她的唇,落下一个吻,“睡吧。”
神经紧绷的夏言伊蓦然松了一口气,心想:再来一次,她这条小命估计会交待在这张床上!
“喂,厉祁景,你不是说,对着一张猪头脸,没兴致么?”还真是打脸啪啪啪啊!
“谁叫你是我女人呢!”
“……”混蛋,这话竟让她没发反驳……夏大律师,你怂爆了!
“喂,女人……”
“什么?”
“鉴于你最近表现良好,我准许自己暂时属于你。”
“……”呵呵,她可以敬谢不敏么!
夏言伊打了个呵欠,翻身,背对着厉祁景,不耐烦地说,“好吧,好吧,知道了!”
厉祁景将夏言伊抱紧怀里,脸贴着她的脸,没一会儿,便听到怀里的女人呼吸清浅,沉沉睡去。
毫无意外地,夏言伊醒来时,太阳都快把她的屁股晒化了。
腾地,一个鲤鱼打挺,夏言伊坐起身,抓起草莓闹钟一看,“妈呀,已经快十一点了!要死了,要死了!男色祸水啊祸水啊,害死人了!”
夏言伊顶着一颗鸡窝头,撑着老腰,几乎是滚进浴室的,草草收拾完,匆匆拉开门,“毛毛躁躁的,做什么?”
“你还敢说我!都是你,要害死我了!我今天旷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