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瑜真心生好奇,问他打算如何,他却不肯透露,“明儿个你就晓得了!”
还卖关子呢!秋夜凉,心相偎,爱至深处不可摧,心尖宠,不当悲。安慰之余,瑜真笑道:“你可是伤了人家的少女心呢,这样主动你都不动心。”
捏了捏她的鼻尖,傅恒打趣笑道:“我若动心,哭的该是你了!”
虽说这会子是心心相印,可难保以后不会有变,“总会有新人,难不成,你还守我一辈子?”
“为何不能?”这话说得稀奇,“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的心,珍惜都来不及,已然习惯了与你的相处,不愿费心思去哄旁的女人。”
“原来是懒啊!我还以为我对你而言多特别呢!”瑜真故意挑刺,傅恒笑搂着她,翻身侧躺,两人相拥的被窝柔柔暖暖,再没有太夫人的啰嗦与刁难,瑜真过得自由自在,不必与人勾心斗角,应酬周旋,她总算心态平和了许多,倚在傅恒怀中,轻轻蹭了蹭,寻找着更舒坦的睡姿。
纵被她磨出了火,他也只能强忍着,只为让她更好的休养。偏偏她还故意使坏,抬指拨开他内衫,在他匈膛画着圈圈,柔嫩的指腹,轻轻滑移,撩心动·情,呼吸渐渐粗重的傅恒终于握住她的手,
“学坏了是罢,居然在这个时候撩我?你就回答一句,负责么?”
摇了摇头,瑜真无辜抬眸,“无法负责。”
“那还乱划什么?”真是的,不知道他最近火大么?还要点火,可曾考虑过他的处境?
瑜真故意误解找茬儿,“你不喜欢我碰你啊!那你搂我做什么?你负责么?”
这话太气人,傅恒不由望天,“我倒是想负责,那也得你身子方便啊!”但听她嘻嘻坏笑,
“不方便才逗你,不然吃亏的可是我!”
“原来故意的!”即便她逃也似的转了身背对于他,傅恒还是搂进她腰身,不许她远离,大手直接覆住柔滑的雪团,惩罚般的又捏又揉,指尖还在红梅处轻轻绕着,惹得她低吟出声,
“好了,莫闹,我困了!”
想得倒美,“才刚我也困,又被你害得没了睡意,你得补偿我!”
瑜真偏头问他如何补偿,他竟微抬身,俯首噙住红唇,辗转相吻了会子,才不情愿的松开了她,“罢了!也就不惩罚了,否则火势太大扑不灭,倒霉的还是我!”
随即不再乱抚,替她捂紧被子,回身平躺,平息着内心的悸动,升腾的浴火也只能慢慢平复,尽管她要坐小月子,他也甘愿守着她,没什么纳妾的念头,所以那个琪真,必须送走。
次日下朝之后,傅恒直接找到了大舅子宁琇,直言不讳地与他说起琪真的种种过分言行,末了再道出危害,“她可是要入宫选秀的人,未经选秀,不得私自婚配,若然她任性做出什么不可挽回之事,让皇上发觉,那可是会坑害整个那拉府!”
宁琇一想,琪真那性格,保不齐还真敢费尽心机的对傅恒做点儿什么,上回她就表示过对傅恒有意,她又喜欢跟瑜真争抢,别脑子一热又使了坏,连累自家可就麻烦了!
当下替琪真向傅恒赔礼道歉,又亲自派人去接,说是她的祖母病重,让她回去探视。
不得已之下,琪真这才离开,一去才晓得,祖母只是旧疾复发而已,一点儿都不严重,可她已然过来,只能住几日再走。
浪费了她与姐夫相处的机会,琪真恼恨不已,在她看来男人都一样,傅恒就是假正经,装模作样罢了,若再让她住上几日,必定能将他拿下!她就不信了,瑜真生不出孩子,还能得宠一辈子?早晚会有新人笑!
琪真走后,瑜真和瑢真相处甚洽,便打算留她多住些日子,有人相伴,这小月子也不至于孤寂无趣。
而梁府那边,梁蕊的腰但是渐渐恢复,月事又来,仍旧不能洞房,闲来无事的梁蕊回了一趟娘家,梁瑶峰打算同行,她还不许,“我大哥最近在军营,不怎么回家,你去了没人招呼你,我跟家人唠家常也不方便,还是等下回罢!”
以此为由,梁蕊便一个人兴高采烈的回去了,梁瑶峰人是没去,倒给她拿了许多礼,阿胶、燕窝、乌骨鸡之类的,都让她带回去孝敬母亲。
梁大娘欣然收下,只觉得女婿如此大方,想来对女儿也不差,只要梁蕊过的好,她就知足。她这个老人家,吃这些浪费,还是留着给儿媳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