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子,去把摄像机给架好,谁先上?”刘明叫刚刚出去买东西的男子。
巴子闻言,和另一个男子哈哈大笑,刘明也跟着笑,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特别狂妄至极,每一个声音的分子穿过薄薄的耳膜传进我的心脏,如同一把凌利的刀插在我胸口。
钻心的疼。
巴子架好摄像机后,刘明一把将的双手压过头顶,低下头用牙齿一个个解开我胸前的扭扣,我尖叫一声,趁下拽住我脚的男人松怔的那瞬间,一抬腿去顶他命根子,立即被拽我脚的男子压住动弹不得。
刘明用力一扯我的上衣,抬起头就给我狠狠地扇了两巴掌:“妈的,居然敢跟老子动歪念头,看老子不弄死她。快点,架好没有,老子等不及了。”
我被打得脑子嗡嗡作响,直冒金星。
等巴子架好摄像机后,刘明叫拽我脚的男人按着我,他则开始解皮带......
他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开始扯我内衣,又对着我的下体又捏又掐,我疼得眼泪直流,却只能扭动着身子拼命挣扎,每扭动一次,那绝望就加深一次。
我躺在席梦思大床上,那灯光直直地照进我的眼眸里,那么刺眼,那么绝望。
这种感觉就是我们走在沼池中,明知下面是泥潭却越挣扎越往下掉......
裤子被刘明用力一扯,碎成两片,他那粗糙的手从我小腿一路向上揉捏,他每捏一下我就颤抖,我好恨自己,好恨那个不知名的小姐,好恨唐苡,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
我哭着喊着,狠不得立即去死,却又不甘心死掉,就在刘明把手放在我内裤准备扯下来时,突然传来用钥匙开门的声音。
刘明和巴子他们对视,刘明朝巴子示意让他去看一下,巴子放下摄像机,站在门口轻喊一声,谁啊。
没有人回答,但钥匙转动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突然‘砰’的一声,巴子被打倒在地。
本来我已经彻底绝望了,放弃挣扎了,可是当我听到巴子啊的一声,我转过头望向门口。
迎光中,有一个人单枪匹马,一步一个脚印缓慢而有力,浑身带着杀气朝我走来。
那熟悉的身影,是我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居然是唐泽天!!
刘明并不认识唐泽天,他见巴子被打到滚在地上起不了,便放开我站起来朝唐泽天咆哮:“妈的,臭小子,毛没长齐居然还敢来管你爷爷的事?你他妈的找揍。”
刘明揍字音刚落,唐泽天一个飞腿朝他飞过来,正对踢到他的胯间,他痛得倒在地上嚎叫,唐泽天趁着他倒地的瞬间,用力上前加了两脚。
“妈的,居然敢动她?活得不耐烦了,说!哪只手哪只脚?”
就在唐泽天踢刘明时,另一个男子趁着唐泽天不注意,朝着他的肚子狠狠地踢上一脚,唐泽天身子摇晃了几下但很快就稳定身体,反脚给那男子一脚,正好打在男子的脖子上。
唐泽天用被单裹住我,立即将我抱起来往外冲,这个时候巴子已经爬起来了,唐泽天将我放下,对着巴子脖子反手一记,巴子软软地瘫了下去,整个过程快到不到两秒。
我因为唐泽天的到来,绝望的心又燃起希望。
原来,命运对我也不完全是绝望的不公的,它还会在我最绝望的时刻,有一个人为我挺身而出,无论从前多么讨厌,无论他说过多少让人伤心的话,这一刻我感动得泪流满面。
为了怕刘明他们追上来,唐泽天揪着我走安全通道,慌乱中我习惯性地下楼,一把被唐泽天拽住往楼上走,上了一层楼他就拉我直冲进走廊,他迅速掏出钥匙打开其中一间房间,交上门。
他的额头两边全是汗,衣服上的扣子在打斗中掉了几颗,不经意,我看到对面的镜子,我围着被单站在他后面,滑稽又狼狈。
唐泽天一偏头也看到镜子中的我,突然我笑了。
劫后余生,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他问我,有没有怎么样?
我一愣,随后摇头,半晌后又点头,连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唐泽天却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以为他要用什么语言要来讽刺我时,或者他认为我又自动出去和客人吃宵夜弄出来的,又比如他觉得对于我这种人做那种事不算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