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仇恨都被甩开了,我的生活终于变得健康有规律。上班,准时下班,我做饭林靳川刷碗。
医生说我我的子宫受过严重的创伤,最初时没好好养,胚胎并不容易着床,但是养好身体,夫妻共同努力还是会有孩子的。
于是我每天就喝很苦的中药调离身子,林靳川每天晚上努力播种,遇到排卵期还更卖力点。
崔娜出事那天我和林靳川正在吃晚饭,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声音特别虚弱,“素,素素,我可能被下药了,你,能来,带我去医院么……”
下药?
我手里的筷子吧嗒掉桌上了,着急忙慌地去找车钥匙,“你现在在哪里?”
林靳川把碗一推,“你这样怎么开车,我送你去。”
路上崔娜断断续续地把事说了。她说谈完事客房先走了,她想给小宝打包外卖回去,就等了会,上趟洗手间回来喝了杯水就不好了,肯定是有人趁她上厕所的时候在她杯里放东西了。她说可能是陈二少,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看到陈二少从酒店门口出去了。
崔娜的声音十分迷离,染着中药后的情欲。我听得都十分尴尬,崔娜自己也觉得难堪,操了一声,苦笑,“反正搁你这我也没什么脸了。你快来吧,我怕我要顶不住就叫鸭了。”
她发现自己中药,就赶紧在饭店楼上的酒店开了房躲起来,怕在外面丢人。
我一个劲地催林靳川快点快点,可是晚上堵起来根本开不快。
一到酒店我就冲到崔娜报给我的房间,拼命地拍门。
然而,开门的,竟然是莫子涛。
他似乎刚刚洗过澡,头发是湿的,还穿着酒店的浴袍。
我脑子嗡了一声。我就算想崔娜和莫子涛复合那也是想莫子涛离婚离得彻彻底底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名不正言不顺。
我忍着憋屈问,“崔娜呢?”
莫子涛侧身让开,让我们进去,说,“她睡了。”他转身去拿自己的衣服,我发现他的后脖子有几次抓痕,看起来还很新鲜,应该是刚抓的。
我的心沉沉坠落,我恨莫子涛趁虚而入。他应该送崔娜去医院,而不是……
我和林靳川走进去,看见崔娜躺在床上,隐约可见被子下面的裸露的肩,我猛地转头看向莫子涛问,“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莫子涛回头,没有说话。
我直接理解成默认。
我心跳猛地加快,“你们是不是……已经……”
莫子涛低头头,还是没有说话。
我气不打一处来,是崔娜以前是他女朋友,可是现在他们分手了,还是他劈腿跟崔娜分手的。现在趁机崔娜中了药就把她给睡了,简直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