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黑鬼也用枪指着我和大傻,他们有三把枪,剩下的都拿着尼泊尔弯刀,这种刀十分锋利,俗称狗腿刀,比我们手里的丛林刀要好多了。
为首一个拿枪的黑人笑着说这都是误会,他们并没有伤害女人的想法,只是看到两个女孩在树上下不来,准备接他们下来。
我冷哼了一声,说你们干嘛抓着王琳和王寡妇,那个领头的黑人说是王琳和王寡妇也误会了他们,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相互不理解,王琳她们想要打人,他们才出手把王琳和王寡妇给制服了,其实他们并没有恶意。
我说既然这样,你们放了王寡妇和王琳,那黑人却摇了摇头,说他不相信我,一定要到安全的距离才能放人。
我说行,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出了树林就放人,那黑鬼说可以,带着人走出了林子,真的把王寡妇母女放了回来,我知道他是不想和我硬拼,我有两把枪,很可能落下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那几个黑鬼走了,我终于松下了一口气,虽然心里恨不得杀了这些黑鬼,可我现在却没时间,小玲的上太重了,需要立刻治疗,我没时间和这些黑鬼对峙。
那个黑鬼把人放了回来,说到底他还是不想把我逼得太死,在他眼里我手里有两把枪,交火谁都占不到便宜,只会同归于尽。
那黑鬼肯定不简单。
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分析出最有效的办法,这个黑人决断狠辣,肯定是个难缠的角色。
好在医疗箱什么都在这里,我立刻让春婷姐她们帮忙,把蒲棒拿过来然后上了药,蒲棒对外伤有很大的作用,可以止血生筋,给小玲上药的时候,在场的女人都哭了,尤其是颖儿更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又怕眼泪掉到小玲的身上引起感染,连忙躲到了一边。
春婷姐突然把我叫了过去,这时候春婷姐在给小玲的下面上药,可小玲说什么也不愿意张开腿,我说小玲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小玲摇了摇头,问我说她妈妈在哪,还说我答应她回来后就见她的母亲的。
想起翠芳婶的凄惨的样子,我的眼泪就在眼窝里打转,可还是含着笑告诉她,等她的病好一点就会来了,小玲笑着点了点头,凄婉的面容配上清美的笑容,让我更加的心疼了。
曹沭,她的下体已经撕裂了,需要缝针,这件事还是你来吧。
我说不行,那是女孩子的隐私,我怎么能做那样的事,春婷姐严肃的和我说了句医生没有性别,你是想让小玲流血过多而死,还是给小玲缝针止血?
小玲张了张嘴,那意思是想让我帮她,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我还是走了过去,并且拿起了急救箱里的针线,我说小玲你要忍着点,放心我会很轻的,一点都不疼。
小玲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扭过头不再看我了,我拿起针线想要给她缝针,可按着却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我让春婷姐和颖儿过来,结果她们从小玲里面拿出来好几块乒乓球大小的石头,而且这些石头都布满了尖角。
混账,我忍不住朝着绞杀榕的树干锤了一拳,皮肤都被打坏了鲜血顺着我的拳头缓缓的向下流,而小玲的下面突然血流不止,春婷姐说很可能里面已经彻底割坏,只是有石头挡着淤血才没有流出来,现在石头被拿出来了,血也就止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我用颤抖的声音说着,以我们现在的设备和技术,想要缝里面根本是不可能的。
“沭哥,你过来一下,”小玲用虚弱的语气把我叫了过去,然后小声的问我,说她妈妈是不是已经死了,还说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死了,求我不要骗她,让她死不瞑目。
我点了点头,说翠芳婶已经去世了,她走的很安详,小玲快死了,我不想让她知道翠芳婶是怎么死的,那简直太惨了,我想想就觉得恐怖。
小玲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干涩的苦笑,躺在地上看着天空,说那也好,她马上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一滴泪水从小玲的眼角流淌下来,像是在祭奠她悲惨的经历,更像是在痛诉人世的不公,带着憎恨和绝望,小玲闭上了眼睛,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