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两名弟子一瘸一拐的离去,我心中却无计可施,这张瞎子所为我们都心知肚明,可如今凭借我们几人的本领,根本动不了他分毫,只能任凭他一家之言。
我转身回到屋中,这时零号等人已经将陈君若扶到了床上,望着陈君若零号有些不解的问道:“君若,你刚才为何不直说,你身上这伤口明明就是那张瞎子打的,如今为何却还要包庇他,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陈君若听罢苦笑一声,说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算他对我再怎么不好我也不能够说他一句坏话,而且我师父的本领根本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这灵调局中卧虎藏龙,难道说你们只是以为他会卜算就能够做到今天这个地位吗,若是现在咱们与他闹僵,吃亏的还是咱们。”
“那也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啊,我看你这师傅根本就是拿你当了一颗棋子,你根本没有必要这么护着他。”零号说完转身走到桌子旁,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看样子气的不轻快,陈君若长叹一声,并未说什么,我知道他也是有苦难言,于是说道:“既然君若是为了咱们好,那么也就不必再追问下去了,不过我觉得这灵调局中甚是古怪,我想咱们还是应该再重新找一个落脚点为好,若这张瞎子真的图谋不轨,那咱们岂不是一直生活在危险之中,万一这张瞎子有朝一日朝咱们下手,就算是想走都来不及了。”
我话音刚落,陈庆之开口说道:“泽宇说的没错,这张瞎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刚才那两名门中弟子便是看守地牢之人,张瞎子之所以将他们打成这般根本不是因为他们私自关押君若,而是因为他们知情不报,还擅自将君若放走,我想张瞎子定然不会饶恕这两名弟子,很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听到这里我突然想起那之前透露给我消息的守门弟子,于是问道:“对了,之前有门中弟子说见过你,可是后来那门中弟子却不见了,你们知道去了何处吗?”我刚说完就听到陈君若长叹一声,看他的神情有些落寞,那透露给我消息的门中弟子应该是出事了,还未等我追问,陈庆之便说道:“已经死了,被剥皮致死。”听到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庆之,问道:“什么!剥皮致死,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好端端的人就被处死了!”
陈庆之听到这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走了之后张瞎子便将这两个门人拉到了广场上,然后说这两人泄漏灵调局中的机密给外人,当着众位弟子的面就将两人剥皮了,可是到最后都没有拿出证据来,这两人死的实在是冤枉,明摆着就是杀鸡儆猴,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从你们回来之后所有的门中弟子都在刻意躲避你们吗,就是为了不想灾祸惹到自己的头上。”
听完这话我才恍然大悟,之前从这外面回来的时候总是可以见到门中弟子给我打招呼,可是这次却一反常态,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个,这两位弟子死的着实冤枉,直接被安插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砰地一声,零号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扔掷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然后骂道:“君若,这老瞎子干出这种事情难道你们就不管吗,灵调局中不是有五位长老吗,其他四位人呢,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此时的零号气愤异常,双眼都布满了血丝,而且脖颈上的青筋突起,已经开始有些丧失理智了,陈君若摇摇头,说道:“有件事我从未给你们说过,虽说这灵调局中有五位长老,但是除了我师父之外其他的四位长老根本就是傀儡,我师父才是主事之人,灵调局中的大事小情都是师傅一人说了算。”
之前我还以为五位长老可以互相牵制,不会让某个人的势力过于强大,可如今我还是太年轻了,没想到其他四位长老竟然都只是张瞎子的傀儡,如此一来的话那么这灵调局岂不是就成了张瞎子的天下,他说一绝对不敢有人说二,这样不就成了独断专制,与古时候的帝王有何区别。
“你的意思是说目前为止张瞎子已经统领了灵调局,难道说上面没有人管吗?”温霆有些疑惑的看着陈君若说道,陈君若咳嗽两声:“上面不是没有人管,而是不知情,我师父的手段你们也不是没有看到,活生生的将人剥皮致死,你们见到这种场景难道还敢反抗吗,而且之前我有件事情也是欺骗你们了,这件事情灵调局中的知情者不多,而我是其中之一,先前泽宇闯天字一号房时我告诉他很多门中弟子都是因为闯关才丢失了性命,其实不是如此,那些死去的人都是因为想要逃离灵调局,所以师傅下手杀害,为了避免其他弟子的恐慌,才谎称是在闯关的时候丢失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