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箐想看看自己捣乱的话,苏久念究竟能够忍耐多久,她想看看,苏久念究竟是不是母亲所说的那种极其恶劣的女人。
下午的时候逛百货,刷陆擎深的金卡,跟打了鸡血似的,苏久念之前进门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她放在沙发后头的大包小包。
陆箐逗弄苏久念的心越加的浓厚,小跑到沙发的后头,将今天大手笔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大包小包地十多袋,陆箐一股囊都放在了茶几上,之前干净整洁的茶几,上面有了膨化食品的包装袋,被陆箐这么一放,都掉在了地上。
苏久念原本在厨房几乎无视客厅的女人,忙活晚餐的事情,听到客厅里面的动静,从厨房里面走出来。
却不料看到了这样乱糟糟的景象,她头疼地扶额,她有点轻微的洁癖,见不得乱七八糟的摆放。
“你……”苏久念对着陆箐,欲言又止。
陆箐完全是不嫌事大,对着苏久念笑呵呵地说:“哦,也没有买多少东西,反正擎深让我拿着卡去刷,具体我也不知道刷了多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而是当着苏久念的面,开始捶着自己消瘦的肩膀,用矫情的声音对着苏久念说:“哎呀,一下午,真是逛街逛累了,要是擎深在就好了,免得我这些东西都没有人给我提。”
苏久念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站在那里自己给自己捶肩的女人,以前遇到安若笙,对方是玩阴险的招数,现在遇到个状况,看来是明着来炫耀陆擎深对她的好啊。
“我是擎深的妻子。”苏久念提醒对方,注意自己的分寸。
陆箐却哈哈大笑起来,一笑,洁白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你是擎深的妻子又怎么了,再好,也抵不上我和他的关系,我对于他来说不一样,他想推掉我,还要看我愿不愿意呢。”
擎深总是说,等她到了一定的年龄也要谈婚论嫁,可若是她不想嫁人,谁能逼着她离开陆家呢。
所以,她和陆擎深的关系,不就是刚刚说的那样么,要是她要当狗皮膏药粘着陆家一辈子,家人也拿她没有办法。
陆箐的笑,看上去那么地干净和灿烂,苏久念当着陆箐的面,摇摇头,说:“你条件也不差,为什么非要去当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