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笑道:“九千岁是明眼人,应该不会相信这些传言吧?我九霄宫历来在江湖上,以匡扶正义为己任,难免会得罪三界中的一些人物。所以流言有,谣言有……”
子桓:“老祖,当今大王听闻此事后可是忧心忡忡。”
“九千岁也知道,生灭人非妖界的御尊王是无法鉴别的。何况令郎也在我九霄宫,你身后这位也是我九霄宫的弟子,一定听他们说过九霄宫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失礼了,失礼了。”
老祖大度道:“好说好说,九千岁能光临鄙道观,已经是蓬荜生辉,何谈失礼?”
子桓:“不瞒老祖,我此次受朝廷老太师所托来拜会五位尊者,这第一站就想先来拜会老祖,也是看重九霄宫在五大尊者中的尊崇地位。”
老祖一听他是受京城老太师所托,忙恭敬的起身施礼,又才落座。
“如此说来,九千岁此行还是受命而来。既是如此,贵公子也是我门下人,九千岁更不要不见外,你尽管吩咐就是。”
“吩咐说不上,虽是老太师恳请,不过也算是我有求于九霄宫啊。”
老祖见子桓如此客气,心里也在盘算敲鼓,不知道子桓说的是好事坏事。
子桓略顿了顿,就说道:“依老太师之言,老祖自然就是大王信赖之人,这事也不用拐弯抹角的讲。现东胜国的四大亲王,都是各自族人的头领。听老太师讲,他们一直环饲着大王的王位,想着要取而代之。作为大王最亲近的大臣,老太师是忧心如焚,可京城事务繁忙又不能到江湖中来问问明白,所以就差我出来拜会几大尊者,听听您们的看法。”
子桓虽是借老太师的话,可明白人还是会琢磨,这话保不齐就是大王的话。
老祖:“老太师的话不假,九霄宫历来都受王朝恩赐。九千岁的话很明白了,明人面前我也不说假话。”老祖指着玉子仲道:“这小子在九霄宫众弟子中,修为颇为不凡。他就来自于槐村,也曾被我们疑为跟妖界有些纠葛,甚至一度怀疑他是生灭人。可是,您看他也跟令公子一起护佑在九千岁左右,怎么会是生灭人?像他这么出类拔萃的弟子都不是生灭人,那其他弟子我就更不可能怀疑了。”
子桓:“生灭人这事是天意,我倒不在意,我在意老祖如何看待四大亲王的图谋不轨这事。”
“贫道是山野之人,闲云野鹤而已,朝堂上的诸事其实都离此甚远。不过,太师和九千岁如此看得起我,贫道还是感激不尽。只是若要论评天下豪杰和江山社稷之事,贫道实在……还有些爱莫能助。”
子桓没想到老祖会拒绝自己,他原本认为老祖这种人,要是朝廷给个脸就会巴结得不得了,没想到老祖一口就回绝了。
子桓略一沉吟:“我如此说,有些难为老祖了。这次我出京城走得有些匆忙,也没有带上车驾。我想向贵观捐赠一笔金银,也请贵观为我夫人做一场法事。”
老祖手捻胡须,笑笑道:“九千岁太客气了,夫人的法事一事你尽管吩咐就是。”
子桓拱手道:“那就有劳老祖了。我也借贵宝地逗留两日,少不得打扰老祖一番。”
老祖连称好说,叫子桓品茶,宾主之间又融洽起来。
老祖又开口道:“九千岁说到的当今大王的心事,做臣民的的确应该为其分忧。论当今的四大亲王和五大尊者,他们都曾是我九霄宫的座上宾,是江湖武者和修炼者的统领人物。任何一个都有一呼百应,万众一心的能力。不过,要说盖世的英雄,这八个人中,还没有一个称得上。”
“此话怎讲?”
“这个道理很简单,他们中任何一人都不能跟九千岁您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