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易山扭头,看着站在门边的叶柏尧,“还有什么事?”
“没有,只是觉得你好像还可以。”叶柏尧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着,立刻扬了扬手,“拜拜!”
然后,撒丫子似的往香山别墅内跑了去。
言易山看着那一大一小前前后后进入房门的,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被叶笙歌扫地出门,然后拒之门外,这是种不好的体验。
言易山在门口坐了很久,只是盯着那栋房子,不言不语。
......
清晨,叶笙歌送完叶柏尧去漠北的途中被林柯给拦住了。
叶笙歌的内心七上八下,佯装着淡定,看着林柯,淡淡的说道:“林队长,大清早你不去开工抓犯人,跑到这里追星,真不怕被扣一个玩忽职守的罪名?”
林柯并未寒暄,反倒是冷着脸,直言说道:“昨天你去了渔村?”
“渔村?”叶笙歌心里咯噔一声,拧了拧眉,打趣道:“真是奇怪,我又不是渔夫,去渔村干嘛?”
林柯沉着脸,严肃的警告道:“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可不是那么好蒙混过关的。”
“林队长,你这话好像是针对惯犯说的吧?”叶笙歌扬了扬下巴,表情略带着些不满,“我虽然与您有过几次照面,也不至于给你这样的印象吧?”
林柯沉着脸,一双眼睛跟雷达似的,紧紧地搜寻这她脸上的微表情,同时开口说道:“刘庚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玩警察审讯的那一套!?真是幼稚!
叶笙歌看着林柯,表情无辜又诧异,“刘庚是谁?”
顿了顿,她突然又笑了起来,“林队长,你难道不知道如此武断的结果,很容易造成冤假错案。”
林柯沉着脸,紧追不舍,“是骡子是马,溜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叶笙歌笑得坦然,嘴角的笑意明显,说话的声音极具嘲讽,“动物世界无奇不有,如果你只有这点眼界的话,也就只能看点骡子和马了。”
她说的话很隐秘,但她相信,凭林柯的脑子,应该是能够听得懂的。
不要光局限在骡子和马的身上,说不定,这里还藏着饿极生吞猛虎的狂蟒。
林柯眯了眯眼,在判定叶笙歌的可信度。
漠北不知从哪里蹿了出来,嚷嚷道:“玩123木头人呢?”
说着,他立刻站在叶笙歌旁边,表情傲慢的看着林柯,冷冷地说道:“林队长,我家艺人虽然长得倾国倾城,但你也不至于将眼睛就放在她身上了吧?你这样的行为,非常的不绅士。”
林柯的脸色有些难看,哑着嗓子,闷闷地说道:“不好意思。”
叶笙歌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说道:“道歉就不必了,希望林队长还是多花些心思在破案上。梁璐的事,拖一天,我就少赚一天的钱。”
说完,也不等林柯说话,她立刻结束了交谈,“我还有正事要忙,希望下次见面时是收到你的好消息,而不是这样无端的揣测。”
叶笙歌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座驾走去。
漠北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开,刚发动车,他看着副驾驶上的女人,打趣起来,“你还真是半点面子也不给人留啊?真不怕莲城警方找你麻烦?”
叶笙歌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这种良民会怕吗?”
“良民?”漠北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不怕死的笑了起来,“你见谁,谁就死,你还良民?良民会摊上那么条人命?”
“你现在这心真是越来越大了,昨天见了刘庚,他死在你面前,结果回来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叶笙歌踹了他一脚,“不然你要我怎样?带一个哭丧队回来吗?”
漠北翻了翻白眼,哼哧哼哧地说道:“现在谁还能比你更丧,你说说?!”
走一路,周围人死一路。还丧到他被言易山那变态给盯上。
叶笙歌瞪了他一眼,语气不佳的吼了起来,“不说话,嘴巴会尸臭是吗?”
漠北见她双眼已冒凶光,立刻住嘴。
叶笙歌双手环抱于胸,看着窗外惨白的日光,冷冷地问道:“冷西爵和郁景的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还真看得起我。”漠北真是被她天马行空的想象所深深的折服,“爵爷要是连这些事都告诉我,那我还需要在这里伺候你吗?早去他旁边吹枕头风了好吗!?”
叶笙歌挑眉,“他好你这口?”
漠北手一抖,险些酿成车祸,扭头,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怒道:“能不能正经一点?”
叶笙歌瘪了瘪嘴,从单肩包里拿出一个牛皮袋,递给漠北,冷冷地说道:“你们爷要的东西,交给他,让他别来烦我儿子,不然霍出命我也会和他拼。”
漠北接过牛皮袋,打趣道:“最近偷盗业务做得这么顺?这么快就得手了?”
叶笙歌沉着脸,冷冷地说道:“嗯,目前在练习杀人业务,要不要那你练练手?”
“真不可爱!”
漠北已然不敢多说,只得小小地闷了半句话。
支开漠北,叶笙歌租了辆车,公然而然的开去了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