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缘听着这话,也只是优雅一笑,侧过身子抱肩,靠在白色的柱子上,看这个走廊墙壁上挂着的一副中世纪欧洲著名画家梵高创作油画《鸢尾花的花瓶》的仿真画作,淡淡地笑了起来,“三年了,没想到你在娱乐圈越混越好了,甚至也有脑子了一些,不像以前,只会用你的蛮横对待别人,现在你都会学会冷嘲热讽了!”
何小敏微微笑了,甚至看不因为浅缘的话有动怒的迹象,“在我眼里,无论你怎么变,你始终都是那个被我抢了化妆师不敢吭声,被我泼了水不敢放抗,被我打了不敢声张的浅缘而已,即便你现在这么风光,但是你最无能的画面深深留在记忆力,无法再取代,所以我也无法尊重你,浅影后。”
浅缘神色淡淡地听着这番话,继续欣赏着这幅画,想着仿得真像,听她说完,她才回头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很好,你还记得这些事情,我消失了三年,难为你一直记着我。”
“我当然要记着!你越风光,我记得越清楚。”何小敏嘲弄地看着前缘说道。
浅缘终于转过头,正眼去看她,眸光透着一种深不可测的光芒,笑着说,“很好,既然你记住,那就好,我也不必再提醒你……现在我回来了,我们有的机会见面,有的是机会打交道。”
何小敏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浅缘说:“这三年你的的确变了许多,起码变得会威胁人了,眼神也变得比三年前更加让人厌恶了,想必这就是成为一个男人身边的女人所改变的,有时间我们好好讨论这个话题,我有许多要请教你的呢!”
浅缘听着她的话里有话,挑了下眉看她,似无意再说,迈开步伐从她身边走过,只是在和他擦肩而过时,留下幽幽的一句话,“是啊,我做男人身边的女人,也总比你做男人床上的女人要好得多。”
何小敏身子一颤,冷冷地不作声。
浅缘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她迈步走进了宴会厅。
何小敏微微咬牙,急喘着气,愤然转身,盯着她的背影气得发抖,眼底满上泪水,充斥着愤恨和仇恨,她手指紧紧收紧,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很流利的英语,声音很磁Xing很动听。
她的眉头一皱,慢慢转身,看到的便是Arnold和一个美国男人在交谈,两人都很绅士,举手投资都是风度翩翩,优雅大方,有一种内敛的贵气,她忽然更狠了——凭什么!凭什么她到哪里都有那么好的男人保护着她!
曾经的秦逸川现在的Arnold,都是站在娱乐圈巅峰处的男人,甚至两个男人都有着尊贵的身份,却都无一例外袒护这她!
何小敏微微咬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底略过一抹冷然的笑意,端起一杯红酒,踩着十二公分高的高跟鞋,装作没看到Arnold那样,头偏向墙壁上,欣赏那些油画,在经过他身边时,忽然转身,和他迎面相撞,她故意见脸靠近他的胸膛,唇贴在了他的白衬衣上,手中的酒杯的酒液却是倒在自己的衣服上。
“OHMYGOY!Sorry!”Arnold紧张地扶着何小敏,带着歉意地笑,“非常抱歉!刚才我们聊得太出神了,没注意到你过来,不要好意思。”
何小敏微笑着摇头,却尴尬地看着自己的一身,黑色的真丝裙摆在滴着酒液,无奈地说,“没关系……只是我的裙子都这样,等会不能参加宴会……”
Arnold一愣,看了一眼后,连忙将自己的西服脱下,为她披上,表示让她去自己的套房里休息一会儿,他再让人送衣服上去。
“其实没关系的,怎么好意思麻烦你!”何小敏羞涩地低下头。
“不,这是我的错,也是我应该做的。”Arnold只是穿着白衬衣和银灰色马甲,礼貌地对着何小敏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那就麻烦你了。”何小敏微笑着看他,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亮光,然后跟随者Arnold上楼。
Arnold并非A市人,这次陪浅缘回来,临时住在了酒店里,他本身也是一个喜欢浪漫的人,喜欢浪漫的风景,定下的套房也阳台恰好是对着酒店的后花园,一大片的玫瑰花园,只要拉开落地窗的门,便可以闻阵阵花香。
Arnold领着何小敏往自己的房间而去,沿路保镖三步一站岗,他的经纪人清雅于助理Sara便站在房门口说话,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为微笑着抬起头,却看到的却是Arnold和一个陌生却漂亮Xing感的女子一起走来,皆是一愣。
Arnold用英语让Sara带着何小敏去客房休息,再让人准备一条裙子给她换。
Sara仔细听着,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后,便领着两名佣人带着何小敏一起进入房间,套房的面积很大,奢华的客厅摆放着各种精致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