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苏绍恺从我身边走过,跟着许婉清往电梯里走了。
我楞在楼梯间,整场闹剧,我就像个傻子一样,仿佛是被这一男一女当做猴耍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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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祝晓棉带着早餐来慰问我这个病号。
刚看着我,祝晓棉就捏着我的下巴,左看看又看看,“亦如,你这脸是咋了?”
我摇头,说:“没事儿,可能有点水肿。”
祝晓棉没在意,她将早点放在餐桌上,一个劲儿的招呼我赶紧刷牙吃饭。
“对了,亦如,你现在没工作了,有什么打算没有?”祝晓棉靠在洗手间的门框上,等着我的回答。
“没什么打算。”我摇头,“我大学都没毕业,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那个证儿对你来说,根本不重要,你当年可是我们专业的学霸,想不想重操旧业?”祝晓棉一脸阴笑,我一看就知道没好事儿。
“什么学霸啊!再说了,英语专业的人才那么多,出了社会全都抓瞎。”
我有些气馁,当年大学的时候,我是特别有理想抱负的一个人,我还想着以后能当一名翻译官。
谁想到,家里的变故,让我的大学都没能继续念下去,再后来,就嫁给了苏绍恺,什么翻译官的梦想,早就不知道丢去哪儿了。
“屁!”祝晓棉将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他们不欣赏你,是他们眼瞎,你看看你,这三年给那个顾深远当助理,你这履历多牛bī啊!”
祝晓棉一来就使劲夸我,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我走到饭厅,端起小米粥喝了一口,“祝晓棉,你别兜圈子,有事儿直说。”
“我就知道你最好。”祝晓棉拉开凳子坐在我旁边,“我不是离婚了嘛,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除了英语啥也不会啊!我准备开一个语言学校,你来当英语老师吧!”
“别别别,我可不想误人子弟。”实际上,我是真的不想再继续呆在金清市了。